這時廟堂的門被推開了,先進來的一個人,正站在堂中,因為眼前有簾子擋著,從他們倆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人的腳,單看衣服和鞋子,此人非富即貴。接著又進來了一人,穿著雨蓑,水沿著雨蓑一直往下滴,這人徑直走到他們正下方的神像,用劍掀開神像左右的簾子檢查了一下。他是暗夜?海葵屏住呼吸看著底下,真是冤家路窄,他怎麼到這裡來了,堂中的人又是誰?
只見暗夜走回堂中對那人問候道:“卑職參見瑾王殿下。”
海葵和夏侯羿面面相覷,暗夜不是太子的人嗎?怎麼又成了瑾王的人了?
“這大雨天的,你傳信給本王出來,有什麼急事嗎?”上官子敬的口氣好像有些不滿。
“卑職知道王爺公務繁忙,可煬京城內到處都是太子的眼線,卑職實在不敢冒險。”
上官子敬口氣緩和了一些:“說吧,什麼事?”
“太子要把玥王側妃給捉起來。”暗夜簡明扼要地回稟道,“可是,玥王側妃自己失蹤了,並且昏倒在了師丞相的府邸門口。”
“哦?”上官子敬訝異道,“太子這是個什麼心思?”
“太子得到一個探報,說葉定心是裝傻,其實她沒瘋。”
“太子這是認定藏寶圖在葉定心的嫁妝裡。”大哥的性子還真是衝動,不過這句話上官子敬沒說出來,他接著問道,“不過,這跟本王有什麼關係?讓師丞相把人還給玥王就是了。”
“如此,便得罪了太子。”
“那就告訴太子呀,告訴本王做什麼?”上官子敬不悅地說,“鷸蚌相爭,本王當漁翁便是了。”
“也不可。”暗夜回道,“宮主希望瑾王殿下您出手,王爺可別忘了,您跟我們宮主可是有約定的。”
“約定歸約定,”上官子敬冷笑了幾聲,說,“可那是太子和玥王的事情,本王算老幾呀,還能強出頭?”
“宮主的意思,是想讓太后出面擺平這件事情,太后德高望重,她出手便可在太子和玥王中平衡。”
“按你們的意思,是讓本王去找太后?本王上個月剛從封地回京城,沒有旨意哪能隨便進入後宮……等等,”上官子敬停頓了一下,說道,“你們是想讓尚凝竹進宮去找太后?”
“瑾王妃是太后的外孫女,又是太后一手帶大的,由她出面跟太后說,那是最好不過了。”
“說得輕巧。”怎麼說服那母夜叉去辦這件事都是個問題,上官子敬推卸道,“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除了惹一身騷,還能有什麼好處?”
“宮主說了,要是瑾王妃做成這件事,你們以後都不用回封地去了。”
“當真?”上官子敬正為這件事頭痛呢,說起他那封地,還真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都受不了,更不要說尚凝竹這位養尊處優的王妃了,去了那裡就天天吵著鬧著要回來,瑾王府壓根沒有一天太平過。要是能回煬京城,這險還是可以冒一下的。
“今天做成了這事,明天聖旨就到。”
“很好。”上官子敬尋思了一下,“這事本王可以先答應你,但是你先告訴我,葉定心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暗夜猶豫了一下說,“應該還在昏迷。”
“那她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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