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反駁道:“屬下不認為瑾王和暗夜是故意說與我聽的,如果他們知道我在那,他們應該斬草除根不是嗎?”
“屬下覺得,以暗夜的武功,不可能連海葵在廟堂裡都發現不了。”靳雲峰堅持自己的看法。
“暗夜的武功比我高,這我承認。可那時天降大雨,影響了暗夜的判斷,這也並非不可能。”海葵也不承讓。
“那麼請問,”靳雲峰大聲質問道,“海護衛你身上的斗篷是誰的?你敢說,當時就你一個人在那裡嗎?”
海葵緘默了一會,轉向上官子宸說道:“我承認,當時不止我一人在那裡竊聽,但是,這個人身份特殊,所以當時靳將軍找到我時,我沒有如實告訴他。”
“王爺,我認為,”這靳雲峰太欺負人了吧,葉鶯為海葵憤憤不平地說道,“海葵是受王爺直接指令的,並沒有向靳將軍交代的義務。”
話糙理不糙,可是葉鶯涉世不深,迂迴的戰術沒有學會,上官子宸暗自頭痛道,丫頭啊,你這話可捅了馬蜂窩了。
果然,靳雲峰臉色霎時變青,本來讓一個管家參與到護衛司的事務來,他就頗有微詞,而且葉鶯每次都站在海葵這邊,兩人一個鼻孔出氣,他堂堂一個上過戰場的將軍每次都得給這兩個女子當炮灰,看來這將軍早晚也得讓賢。
“這樣吧,雲峰,你先去打探一下瑾王他們的行動。”這種內部矛盾是上官子宸最不願意看到的,可是在火沒有燒起來之前得先防患於未然,“秦福,你也去吧。”
“屬下告辭。”靳雲峰負氣地往外走去,一直未發話的秦福左右看了看,撓撓腦袋嘆了口氣,跟著靳雲峰走了。
他們走後,上官子宸直言道:“小鶯管家,以後說話學著迂迴一些,靳雲峰畢竟當過將軍,又比你年長,你理應謙讓著些才是。”
“我知道了。”葉鶯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是衝了點,她暗忖道,還不是你給害的,人也不去救,側妃都丟了還說什麼靜觀其變,心可真夠大的。
“海葵,現在靳雲峰不在,你可以說這斗篷是誰了的吧?”上官子宸繼續剛才的問題,但卻沒讓葉鶯迴避。
“這是青洛國太子夏侯羿的斗篷,是他救了我一命。”海葵如實回道。
“果然是他。”上官子宸欣喜地說道,“上次一別,也快十幾年了。”
“不過,我有一事不明白。”海葵把心中疑問托出,“這一路上有殺手要取他性命,而且聽這些殺手說他們是宮主派來,就連瑾王也和宮主有約定,屬下斗膽問王爺,他們說的這位宮主,可是玄月宮的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