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領著一萬大軍,整裝待發,出發前他摸出了懷中的兵符。
只見他隨意擺弄了一下,手中的虎形兵符居然從中間分開,內藏一塊絹布。
林嘯趕忙展開,只見絹布上寫到:“襄陽府城自有內鬼,是否在軍內無從得知,且小心應對。”
林嘯觀罷,暗自牢記在心,手中的絹布在他的真元蹂躪下化作齏粉。
兩翼,蘇沐白與左玲各引五千眾,與大軍分開,二人來到林嘯身前,等待著林嘯發話。
“沐白,此次不比尋常,定要小心謹慎。你二人雖為先鋒,卻不可冒進,須知......蛀蟲......”林嘯將蛀蟲二字咬的很死,顯然在提醒二人。
蘇沐白嘴角上揚,虎頭吞雲槍掛在坐下戰馬上,抱拳說道:“放心,我心中有數。”
林嘯皺了皺眉頭,緊接著說道:“你二人軍內,都有兩個麻煩角色,好生照顧,明白了嗎?”
“狼頭放心,我會照顧好少城主的。”左玲笑了笑,隨後認真的說到。
然而蘇沐白卻是有些不屑的說道:“那小子,自然不用我照顧了,以他的能耐,應該不會像上次那般狼狽了。”
房陵港歸來後,狼營眾人從岑林處聽說了一些細節,都暗自為秦澤捏了把汗,然而蘇沐白卻不以為意,他覺得,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林嘯聞言口中厲聲喝罵道:“混賬!戰場絕非兒戲,他二人的性命,完全凌駕在你二人之上,聽明白了嗎?”
蘇沐白靜靜地看著林嘯,突然回想起當日歸途秦澤突破一事,驅馬到林嘯身邊,附耳低語:“我知道這小子是秦門的人,至於地位,自然不低,放心,我自保他無恙。”
林嘯震了震,雖然秦澤當日曾言自己出自揚州城秦門,但真實身份,整個襄陽府城只有羅子陽與林嘯二人得知,每每想到此處,林嘯便是一陣頭疼。
他緩了緩心神,口中鄭重的說道:“既然如此,他二人便交給你們了。狼營蘇沐白左玲聽令!”
“末將在!”
蘇沐白與左玲二人整理裝束,在戰馬上抱拳施禮。
“你二人延築水順江而上,直取房陵港不得有誤!”
“得令!”
蘇、左二人領了將令,各自率眾離去,襄陽府城總參軍木榮驅馬來到林嘯身邊:“林將軍,不知我需要做些什麼呢?”
林嘯看了一眼面前的白麵小子,整個襄陽府城都不知道這個人的來路,據他自己說,從小便是孤兒,由荊州州牧王御龍撫養成人,傳授功法,一身修為已達大乘境界。除此之外,偏偏又足智多謀,成人後,便被王御龍安置到了襄陽府城。
“木參軍,益州軍殘暴,木參軍只需派遣士卒從旁協助即可,切莫親身犯險。若是木參軍有何損傷,林嘯在王州牧處,可不好交代啊。”
林嘯朝著木榮拱了拱手,似乎並不想讓他參與進來。
誰知木榮也不惱:“既然如此,那本參軍就跟在林將軍大軍之後,靜候佳音了。”
“告辭!”
林嘯也不多言,朝著木榮拱了拱手,揮師進發。
木榮站到一旁,靜靜的看著大軍離去。
林嘯走後不久,木榮所率的一萬軍士中,走出一位副將:“參軍,請問何時出發。”
“不急,奉林將軍將令,我等只需從旁策應即可,諸位稍待,一個時辰之後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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