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朝著襄陽城門走了一段。城牆上的軍士最近一段時間似乎經常與他人交戰,草木皆兵,手上的兵器不由緊了緊。
“叫你們襄陽城主羅子陽出來答話。”
曹天鼎看了看上方的青年將軍,口中大喝。
“就說故人來訪,給他帶好東西來了!”
青年將軍感受到曹天鼎聲波中包含的真元之力,心中不由一震。
此人的修為已經遠遠超過了城頭上的任何人,慌亂之中竟然口不擇言。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此言一出,城頭上的所有軍士以及他身邊的掌旗官皆是一驚。若是下面那位被這句話惹怒了,可不是他們這群人能夠承受的。
青年將軍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既然已經說出,自然不好收回,戰戰兢兢的等待著回答。
曹天鼎眉頭微皺:“我姓曹,喚作天鼎。”
啊!
城頭之上不知誰失了心神,驚呼了一聲,青年將軍顫抖著問道:“可...可有憑證?”
“嗯?”
曹天鼎臉色一變,怒喝一聲,右手成爪,秦澤背後揹負的黑劍闡釋頓時出鞘,穩穩落在曹天鼎手中。
“此物可算憑證?!”
有著這般修為,又有黑劍為證。青年將軍不敢造次,倘若當真是他,這襄陽城內可無一人是其敵手。
“是......是劍宗大人,晚輩襄陽府城景華,這便去通報城主!”
青年將軍說罷,朝著城內深處掠去。
不消片刻,城頭上一道金色流光劃過,一名中年虎頭金甲戰將站立城頭。
“多年不見,曹兄的修為又見長不少啊。今日怎有空來我襄陽府城?交戰其間,不便開城門,有什麼話,便在這裡說吧。”
曹天鼎也不計較,朗聲道:“好你個羅子陽!難不成我曹天鼎還能加入哪個州派不成?今日來此,是有事相托。”
“哦?什麼時候劍宗曹天鼎還要有求於我了?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城下剛剛打掃完戰場,曹兄有何事,且上來吧。”
羅子陽聽聞曹天鼎竟然說有求於他,似乎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事情一般。
曹天鼎也不多言,拎著秦澤一躍而上。
城頭上的甲士在羅子陽的示意下各司其位,給曹天鼎二人讓出了位置。
曹羅二人見禮完畢,曹天鼎指著身後的秦澤。
“這位,是我生死之交的兒子,現在把他託付給你。”
羅子陽輕輕地摘下了自己的虎頭戰盔,露出了堅毅的面龐。從他的臉上,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歲月的痕跡。
“既然是生死之交,你還把他託付給我?我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屍體。”
羅子陽聞言,看了一眼曹天鼎身後的秦澤,言語中的不屑盡顯無遺漏。
“我想你應該不會看著他變成一具屍體的。”曹天鼎戲謔地看著他,緊接著有道:“放心,這小子成長起來,肯定是一把好手。我何時騙過你了?”
即便曹天鼎這般說辭,羅子陽依舊有些不屑。
“你坑我的次數還少麼?”
曹天鼎有些尷尬,卻是故作神秘道:“我給你說個事跡,你再做決定,如何?”
“有屁快放,我可不像你一般,清閒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