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周管家離開了之後錦韶寒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來了,看著那一旁的筆墨紙硯,想起了上一次自己給柳玉質作畫的場景來了。
想了片刻之後,錦韶寒也是連忙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恢復正常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了,那個女人自己去想她幹嘛?
她可是一個不知好歹的,既然這樣那自己便冷落她一陣子比較好,也免得她直接的覺著自己很受寵了,行事作風也是厲害了起來。
想起自己不久前在她那裡吃癟的模樣錦韶寒便覺得心中不爽了,自己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那樣的低聲下氣,卻是沒想到柳玉質那個女人居然絲毫的不動心,居然還那樣的對自己說話,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
想到這裡錦韶寒的臉色也是一下子的難看了許多了,轉移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了面前的摺子了。
將其中一個摺子開啟來看,便是對於那燕王錦韶鈺的密報了,將那東西看完之後,錦韶寒也是直接的丟在了一邊了,這些個老臣們一個個的還真是厲害,心中知曉父皇會責罰他們所以不敢直接將這樣的東西遞給父皇,反倒是一個個的都給了自己,知曉自己和那燕王是死對頭,說不準會將這東西呈上去,還真是厲害啊。
想到這裡之後錦韶寒的臉色也是更加的難看了,現如今雖然父皇還沒有開口會讓誰當儲君,但是那滿朝的文武百官一個個的卻也都是心知肚明瞭,用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示好還真是聰明啊。
但他們卻是沒想到此刻可是爭奪皇位的關鍵時刻,一切的事情都不能夠做的太過了,雖然自己和那燕王之間有著許多的明爭暗鬥,但卻也是沒有在明面上表現出來的,畢竟父皇還沒老,倘若誰做的太過又被父皇知曉了的話只怕也是會永遠的失去爭奪皇位的資格的吧。
想到這裡錦韶寒便直接的將那摺子重新的合上了,閉上了自己的眼眸。
此刻的那李妍容也是因為收到了周管家的話所以忙來了這書房了。
雖然李妍容盡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但此刻看著那書房卻還是有些畏縮不前,深怕被錦韶寒看出什麼來了,也是調整了好一會兒自己的情緒以及神態這才走了進去。
“王爺……”李妍容走了進來直接的這樣行禮請安。
錦韶寒聽到這話之後直接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眸就這樣直愣愣的朝著李妍容望了過去了,倘若不是這李妍容修煉許久只怕真的會在這樣的情境下露出破綻來的。
想到這裡之後李妍容更是勾起了自己的嘴角來了,反倒是比這錦韶寒率先開口了:“王爺不知道讓妾身來,有何要事?”這副茫然無辜的模樣倒是做的及其的到位,居然一時間沒有讓錦韶寒反應過來了。
但此刻的這錦韶寒卻是因為心中氣憤那不知好歹的柳玉質以及那上密摺子的老臣,本就是憋著一肚子氣,所以此刻見著這李妍容一副笑臉盈盈的模樣,也是覺著不順眼許多了。
倘若是平日的自己說不準還會繼續的跟著李妍容好好的做戲一番的,但此刻的自己卻是覺著這李妍容很是不順眼了,因為自己是在她的院子中喝下那春藥的,這讓自己感覺似乎是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算計了,所以自然的對她也是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想到這裡之後錦韶寒也是直接的黑著一張臉瞧著李妍容開口了:“那春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然地聽到這樣的一句話,李妍容也是心中一驚,覺得錦韶寒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了,所以心中也是很害怕了,但卻是知曉錦韶寒很是厭惡被別人算計的,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所以這事兒千萬不能夠讓錦韶寒知道,否則的話自己可就慘了。
想通了這些之後李妍容抬起頭來更是一臉的茫然和無辜:“王爺?什麼春藥啊?”
這迷糊的模樣也是讓錦韶寒一愣了,倒是給錦韶寒一種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一樣。想到這裡朝著李妍容看了一眼繼續開口了:“本王問你春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然地一句話也是讓李妍容有些愣住了,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這才繼續開口了:“妾身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說完了這話之後那淚水也是直接的滴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