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這柳玉質聽見這雨雪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知曉這是這雨雪在為自己開拓了,當下也是沒有繼續的說什麼了,倒是一旁的那周管家見著這柳玉質這般,心中也是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了,卻也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周管家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王妃娘娘!這眼看著天色也是不早了,不如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周管家的這話倒是直接得提醒了這柳玉質了,雖然自己還是對那錦韶寒不是太感冒的,但在這封建的社會那錦韶寒可是一個王爺,倘若自己真是讓他久等了的話只怕是會出事情的啊。
想到這裡之後柳玉質也是直接的起身帶著那雨雪跟隨周管家離開了。
此刻的錦韶寒以及和那錦易嵐一起坐在那涼亭中的等候了,此刻的這氣候帶著一絲涼爽,倒是及其的適合在這荷花池中游船的。
錦易嵐倒是不怎麼在意這裡柳玉質來的時間早晚的,只是一個勁兒的看著那桌上的芙蓉糕吃個不停,偶爾冒出來幾句話也是直接的將錦韶寒逗弄的哈哈大笑起來,所以也是間接的導致這錦韶寒覺著時間也是過得很快的了。
其實這柳玉質過來的時間也是比較磨蹭的,但此刻的這錦易嵐卻是很有耐心的在這裡等著的,才見著這小孩子都這般錦韶寒自然的也是不好繼續的說什麼了。
兩個人等待了許久之後,柳玉質才姍姍來遲。
或許是因為錦韶寒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這錦易嵐身上,所以當這柳玉質出來的時候錦韶寒也是沒有注意到,倒是這錦易嵐率先的叫喊起來了:“孃親!”
錦韶寒聽見這聲音之後也是直接的順著錦易嵐的目光看了去了,卻是並沒有見著什麼人影,心中正疑惑著卻也是見著柳玉質走了過來了。
柳玉質走過來之後也是並未直接的將這錦韶寒看在眼中,反倒是望著一旁的那錦易嵐一個勁兒的笑著:“嵐兒來這裡多久了?”
其實倒不是這柳玉質不想要搭理一旁的那錦韶寒的,主要是因為此刻的這柳玉質心中知曉自己這一路上應該也是耽誤了不少時間的,倘若自己直接的跟眼前的這錦韶寒行禮請安的話,只怕這錦韶寒說不準會跟自己算賬的,但自己倘若是直接的跟這孩子說話的話,也是會直接的轉移了錦韶寒的注意力的,原諒自己這一次居然利用了自己的孩子了。
錦韶寒也不知道是真的被轉移了注意力還是懶得跟著柳玉質計較什麼,瞧見柳玉質這樣也是沒有說什麼了,只是朝著錦易嵐看了過來開口了:“既然這樣,嵐兒我們便一同去船上吧。”
聽到這樣的話柳玉質也是直接的帶著身旁的這孩子去了那船上了,三個人直接的上了船之後這小船也是直接的擺動起來了,弄得柳玉質有些莫名其妙不由的朝著錦韶寒看了過來這才開口道:“怎麼了?”
莫非是這錦韶寒要自己動手讓這船行駛起來嗎?
這錦韶寒或許也是因為看透了此刻的這柳玉質的心思了一樣,所以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本就是我們一家人遊船,倘若真是外人來幹這事的話豈不是多餘了?”
“一家人……”柳玉質突然地聽到這樣的三個字有些愣住了,朝著自己身旁的錦易嵐看了一眼也是不說話了。
錦韶寒見著柳玉質沒有開口,也是一直的行駛著這船了,直到這船行駛到了和花蓮葉的深處這才直接的停下了,見著這錦韶寒停下了之後一旁的錦易嵐也是個懂事的將自己身旁隨身攜帶的手帕朝著錦韶寒遞了過去開口道:“父王!擦擦汗吧!”
錦韶寒見著孩子這般懂事也是直接的接過了那手帕了,擦拭了額頭上汗水之後卻是朝著柳玉質看了過來了似乎也是想要這柳玉質也表示一下一樣。
柳玉質此刻見著錦韶寒露出這樣的目光來,卻是皺了皺自己的眉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直接的將眼眸投視到了水中去了,見著這樣的荷葉以及荷花不由的一句詩脫口而出:“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這突然地一句詩居然讓錦韶寒覺著有些愣住了,旁人都說這柳玉質是個被家中寵壞的孩子,不但是琴棋書畫樣樣不通,更是大字不識幾個,但自己卻覺著這柳玉質的琴棋書畫卻是旁人看不懂的,自己似乎是娶到寶貝了、
“真是想不到王妃居然還有如此才學。”錦韶寒突然地一句話直接的在柳玉質耳邊響起。
卻是讓柳玉質回過神來了,想著上一次自己的那舞蹈,再想想自己這一次的這句詩,似乎自己真的越來越不想柳玉質本人了,其實這柳玉質也只不過是這副身子罷了,要說裡面的靈魂可早就已經換人了,之前自己一直隱藏的極好的,就怕別人看出了些什麼來,但此刻看來這些人經過了上次那舞蹈的事情之後也完全的是知曉了自己的一切了。
想到這裡心中也是莫名的覺著輕鬆了幾分了,其實這樣也好,至少自己不用時時刻刻提防著露陷之內了。
上一次的那舞蹈和歌曲直接的被那些大臣曲解成為了自己的一切只是為了為這楚王錦韶寒一人展示,所以一直以來才裝作了那副模樣,這倒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由頭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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