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牽著她手的錦韶寒見著她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的,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一句話也讓柳玉質突然收回了自己的小心思了,朝著他看了一眼,有些尷尬的搖搖頭:“沒事、沒事兒、”
覺得她有些奇怪,但見著她不說,錦韶寒也是不會低聲下氣的多問的。
偷偷朝著他瞟了一眼,見他不開口追問柳玉質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倘若這男人真的繼續追問下去的話自己你還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畢竟自己可不能夠將心中的真實想法說出來的,想要一時間找到一個好的理由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兩個人便一直這樣走著走著,倒是讓柳玉質突然的有了一種這樣一直走到白頭的幻覺,但這樣的心思也只是一瞬間便直接的被她給趕走了,自己可是不能夠繼續的沉迷下去的,否則這樣三心二意的男人最後傷心欲絕的只會是自己罷了。
懷著這樣的心思,所以柳玉質對眼前的這男人也是沒有半分心思了,只是將他當做了大Boss來伺候罷了。
見著她一直這樣走著也不開口,一旁的錦韶寒誤以為她是累著了只不過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便直接的拉著她去了一旁的涼亭了:“我們去坐坐吧、”
或許是之前的柳玉質真的太過的囂張跋扈了,所以此時的錦韶寒看著這樣沉默的柳玉質更是覺得她改變了許多了,心中暗自佩服也是想要繼續的對她好一些來彌補之前的那些錯誤了。
走了過去,柳玉質坐了下來,錦韶寒指著那水中的一條錦鯉這才說道:“那是皇帝特意上次賞賜的,番外只進貢了十二條,楚王府中便有六條。”這話中帶著濃濃的傲嬌。
卻沒想到柳玉質很是淡定的點點頭,真心覺得這男人有些傲嬌過頭了,姐姐我見過的錦鯉可是多多了去了,你這東西算啥?在二十一世紀太常見了,一點兒創意都沒有。
瞅著她這般淡定的模樣,錦韶寒覺得臉面上有些過不去了,似乎是想要在兩個人之間找些話題來聊聊這才繼續開口了:“王妃之前在府中喜歡做什麼?”
“啊?”突然的問話讓柳玉質有些愣住了,自己怎麼知道這女人喜歡做什麼?
不能夠隨意的開口,否則的話只怕是會露餡的,但此刻的柳玉質心中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擔憂是多餘的,因為在自己的靈魂來之前這個柳玉質可是一直不討錦韶寒喜歡的,錦韶寒每次很不能夠躲開她,又怎麼會搭理她呢?
瞅著自己的這個問題眼前的這個女人一直不開口,錦韶寒也是有些後悔了,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個女人在府中可是被那老匹夫寵愛的不成樣子,又怎麼會喜歡那些琴棋書畫呢?
想到這裡這才突然的轉移了話題了:“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錦韶寒看著這般對自己怯生生的柳玉質,也是覺得自己在她生產時候做的那些事情有些過分了,否則她也不會突然有這樣大的轉變,所以這才想要想著多彌補她一些。
突然聽到這樣的話,柳玉質卻是有些愣住了,這男人今天,可是奇怪的很啊。
瞅著他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膽子直接的將手伸到了他的額頭處了、這人、沒發燒啊。這是怎麼了?
錦韶寒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居然就乖乖的在那裡坐著不反抗了。
柳玉質收回自己的手,看著眼前的錦韶寒發問了:“王爺你沒病啊,怎麼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來?”
“……”一句話讓那錦韶寒徹底的楞在那裡了,這女人、果真是不能夠對他太好了。
想著在這裡也是尷尬於是便直接的尋了一個由頭便離開了:“本王去處理政務,晚上派人來接你一同去後花園。”
“啊?……好。”錦韶寒這才突然的反應過來。
等到那錦韶寒離開之後,她一個人坐在涼亭之中一直回憶著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似乎是想要知道為什麼那錦韶寒會突然的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
想到自己的那一句“王爺沒病”身子突然的顫抖了一下,自己剛才那話、那男人不會是以為自己在故意咒他吧?想到這裡小心肝兒也是有些害怕了,自己日後還是少說話會比較好。現在的日子好不容易好一些,可不想再繼續的回去過那苦日子了。
這樣想到心中也是暗暗後悔著,好在那男人沒有跟自己過多計較,剛才他說自己有事情應該就是想要找一個理由離開吧。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也害怕和他在一起待久了會露餡呢。
想到這裡柳玉質這才往回走去,卻在那後花園遇到了小青。
“你在這裡做什麼?”自己今日和這人似乎太有緣了一些吧。
聽到問話小青連忙抬起頭來,模樣有些緊張:“王妃、奴婢見過王妃!是李良娣今早上來這裡的時候遺失了一塊玉佩所以讓奴婢前來尋找。”
好在柳玉質沒有過多懷疑,聽到回答便直接的離開了。
等到她離開之後,身後的小青這才鬆了一口氣也是連忙離開了。
回到了一攬芳華之後,便見著那雨雪迎了上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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