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候,王媽媽朝著那孩子看了一眼這才對著柳玉質開口了:“丫頭你受盡了王爺的寵愛,恐怕會有著不少的明槍暗箭,你不但自己要好好的防範小心,還必須要小心著孩子才是。”
其實這王媽媽的話是在告訴柳玉質不但是這一次的事情,還有上一次那孩子瘟疫的事情也是旁人故意的。
知道這王媽媽的意思,所以在聽到這樣話的時候柳玉質也是連忙點點頭,帶著那孩子離開了。
等著柳玉質一行人離開之後,那王媽媽這才看著那桌上尚未吃完的桂花糕嘆了口氣,自己本還奢望能夠在這楚王府中安度晚年的,倒是沒想到最終還是心軟害了自己啊,恐怕日後的麻煩事情更多了。
王媽媽心中這般想著,但想到那幼小的孩子心中卻也不覺得後悔了。
其實這也算是圓了自己的一個心願了吧……想到這裡王媽媽突然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回憶什麼事情一樣。
好不容易回到了一攬芳華,一旁的雨雪這才開口了:“小姐!王媽媽是答應幫忙了嗎?”其實自己的心中還是有些害怕,雖然那王媽媽答應幫忙,但這時間是越發的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夠來得及呢?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柳玉質卻是點點頭:“你放心吧,那王媽媽其實什麼都心知肚明。”其實自己在於她的談話中都能夠聽得出這後院的事情都是瞞不住她的那雙眼睛的,只要她願意出馬那自己便有救了。
其實剛才那雨雪在王媽媽處聽見兩個人之間談話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的,但此刻在聽到了自家小姐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心中的大石頭這才落下了,其實自己心中格式希望小姐能夠逃過這次的。
這次的事情擺明了就是一個圈套的就是不知道這幕後主使到底是誰了?
想著心中恍然的出現了一個人,朝著自家小姐看了一眼卻是沒有開口。
柳玉質讓奶孃將自己懷中已經睡著了的錦易嵐抱了下去確定沒有誰能夠偷聽到她們談話之後這才開口了:“你想要說什麼?”
知道這一次自己估計和小姐又想到了一起去了,這雨雪也不扭扭捏捏了直接的開口了:“小姐!我總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和那李妍容還是有關係。”其實也不怪她懷疑,關鍵是這後院的女人雖然很多,但只有那李妍容是一個心思最為沉重的,再說了上一次的事情便是她做的,上次事情沒搞成這一次又弄出來這樣的一齣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柳玉質只是笑了笑卻是不說話了。
這丫頭還只是懷疑,自己卻是百分之百的確定了,但就算是確定又能夠如何?那李妍容自己都看得出來是一個心思沉重的,而且每一次事情自己都找不到證據,倘若自己直接的這樣說出來的話恐怕也沒有誰會相信的,反倒李妍容還會反咬自己一口。
所以這懷疑還是不能夠表現出來才是了。
這樣想著更加覺得那李妍容可恨的很了,這一次自己求教了那王媽媽,倒是奢望著王媽媽能夠跟她過過招,找到一些證據出來自己也能夠直接的將那個女人趕出楚王府,免得在自己面前這般礙眼,還得讓自己時時刻刻的提防著了。
想到這裡心中嘆了一口氣。
其實這時候已經是快要到了晚膳時候了,今天一天自己因為心中有著事情覺得命不久矣所以也沒那份閒情逸致吃飯,但此刻從那王媽媽那裡回來,心中的大石頭落地了,自己的腦袋也是保住了,所以也是覺得肚子餓急了連忙的讓那雨雪去給自己準備飯菜去了。
果然當她們主僕二人剛剛吃完了飯菜,便有著一個人說是奉王媽媽命令壓著那趙二來了。
“王妃娘娘!奴婢是照顧王媽媽的,名喚小蘭!”一個女子領頭進來,身後是兩個壯丁拉著那綁著的趙二。
小蘭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了一旁的雨雪這才開口了:“這人已經招了。”說完眼神朝著那趙二看了一眼,趙二連忙開口了,將一切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這一切都只是他貪財罷了。
柳玉質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疑惑想要繼續的詢問清楚,卻見著那小蘭朝著自己搖了搖頭,知道這定然是那王媽媽的吩咐,所以柳玉質也只是訓斥了幾句便讓人講那趙二抓到官府去了。
等著他們離開了之後,這小蘭這才走了上來還是一副不卑不吭的模樣:“王媽媽說了這事兒另有隱情卻是找不到絲毫的證據,王妃也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這話說的已經很明顯了,王媽媽知道那幕後主使是誰,卻也是找不到絲毫的證據所以便只能夠將那趙二拿來當替罪羊了。
這小蘭也不愧是王媽媽身邊的,瞧著事情已經辦好了便跟柳玉質行了一個禮離開了。
見著她離開之後,那雨雪這才迎了上來:“小姐!看來那李妍容還真是厲害,王媽媽親自出馬居然也沒能夠抓住她的把柄。”這話說的有些憤憤不平,可見這雨雪也是想著能夠藉著那王媽媽的手直接的將那李妍容給處置了。
聽著這樣的話那柳玉質也只有搖搖頭了,那李妍容是影片奉常家中的庶女,能夠進入這楚王府可見也是有些手段的,所以只倒不是很在意,至於這一次的事情自己總會有朝一日和她算賬的,可以姑且先行不提,但是這事情也是給自己提個一個醒兒了。這李妍容在王府中的人太多了,這次倒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事不宜遲便讓那雨雪將周管家喚來了。
將那管理人事的本子上圈圈鉤鉤的便交給了周管家了:“這些人統統的發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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