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質懷疑那道迅速癒合的傷口約莫跟她那個便宜妹妹送來的所謂仙藥有關,因為她在擦去手掌上的血跡後,發現那裡連疤痕也不見一個。
她向來是想到什麼就敢做什麼的人,當即就拿起一支銀釵,趁著雨雪還沒有回來之前,咬咬牙,狠狠對著自己雪白如藕的手腕上劃了下去。
銀釵的尖頭迅速刺破面板,殷紅的血液滲透了出來,趁著白玉般的面板,說不出的妖豔。
柳玉質沒空去理會傷口上不時傳來的疼痛感,而是死死的盯著那道她刻意劃得長長的創口。
一分鐘過去了,沒有動靜,柳玉質倒也沉得住氣,屏氣凝神繼續看,再過了約莫兩三分鐘的樣子,果然那道傷口不再流血,開始自己長攏了過去,再過了一兩分鐘左右的世間,傷口不但癒合了,而且還完好如初,沒留下任何痕跡。
柳玉質不禁大喜,心道她那便宜妹妹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有了這樣的體質,在這危險重重的後院裡萬一要遇上狗急跳牆的買兇殺人也不怕了。
以後一定要當面謝謝她妹妹,柳玉質正在暢想著將來,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忙用布巾擦拭掉血跡,把布巾扔進了火盆裡。
在去王爺臥室的路上,柳玉質一直微微翹著嘴角,看起來心情似乎很愉快,旁邊的雨雪一直偷偷拿眼睛瞄她,好像想說些什麼,最後欲言又止。
倒是柳玉質不耐煩同她打啞謎,乾脆側過頭去問她:“雨雪,怎麼了?縮頭縮腦的,怎麼改性子了?你屬烏龜的啊。”
雨雪正偷眼覷她呢,不意躲閃不及,讓柳玉質給抓了個正著,只好支支吾吾的問:“小姐,你怎麼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柳玉質勾起嘴角,心情頗好的颳了刮雨雪的瑤鼻,“為什麼心情不能好啊?難道要哭喪著臉才是?”
雨雪可愛的臉皺成一團,不解的問:“小姐,霏霏做出那樣的事,你為什麼不生氣呀?”
柳玉質輕笑一聲,意味深長的道:“不然呢?若是為這件事就生氣,往後恐怕有得氣受了。”就霏霏那不安分的性子,柳玉質不信她不給她捅婁子那才叫怪事。
雨雪沒聽懂她的話,不過看小姐並沒有因為霏霏的背叛而糾結,想著自己去替小姐著急,實在是杞人憂天,也就隨他去了。
等柳玉質來到王爺臥房外時,那個之前在柳玉質生產時耀武揚威抱走女兒的婆子守在外面,看見她來了也不行禮,豎著眉頭擺手,口中道:“王爺現正由太醫令守著呢,別去煩擾他了,仔細耽擱了太醫令救治,誰擔當得起這責任?”
她雖不敢直接開口驅趕柳玉質,但眼角眉梢都是輕視,可見是真不把這個王妃看在眼裡。這婆子姓劉,仗著楚王小時候喝過她幾口奶,在府中很是拿大,下人們對此頗有怨言,只是王爺不說,別人也不敢怎麼著她。
柳玉質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就要往裡闖,那劉婆子急了,不顧主僕有別,伸手就要攔住柳玉質,嘴裡還道:“王妃這是幹什麼呢?何苦惹王爺生氣!”
柳玉質冷笑一聲,側過身子沒讓那劉婆子捱到衣角,陡然發難,抬腳就踹了過去,喝罵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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