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路上快馬加鞭的原因,所以也只是幾日的行程柳玉質便到了柳州了。
在馬車之中聽著一路上小販的吆喝聲,以及一旁的叫好聲,柳玉質心中的煩躁倒是被驅散了不少,正叫著嵐兒從那車窗看著外面的人,便是聽得那老車伕的聲音傳來了:“姑娘啊……這柳州離那都城雖然是遠了一些,但民風卻是特別淳樸的,姑娘你們母子單獨在此也是不會遇著什麼危險,更何況我聽人說起過這柳州的官員也是一個極其認真負責的人,正是因為他所以這柳州才會一片和睦。”
柳玉質聽到這些之後連忙高興的應付著,其實倘若只有自己一個人離家出走的話那倒是無所謂的,但此刻自己的身邊卻是有著嵐兒,就算是自己不在意自己的安全也是應該在意這嵐兒的安全才是。
所以自己才會找一些離都城略遠的地方,這柳州民風淳樸這才是自己想要的。
聽得小販與客人之間討價還價的聲音,柳玉質也是覺得好笑,這柳州討價居然都這般好玩。
那老車伕之前也是來過這柳州的,所以才會這般熟悉路程,此刻瞅著柳玉質這般也是繼續開口了:“姑娘!我先將你們送到客棧去吧,等著將行李物品放下吃了飯之後你們再出來遊玩可好?”
其實這車伕也是覺得這柳玉質一個人帶孩子很是不容易的,而且還是這人生地不熟的柳州,但好在這柳州還是好人多,得到她的答應之後老車伕便直接的將他們送到了一處客棧去了。
因為這老車伕覺得這客棧的老闆很好的原因所以也是時常送客人來這裡,此刻也是再次來了。
將馬車停在了門口,老車伕這才幫她們搬行李了。
那老闆已經是認得這老車伕了,所以此刻瞅著他來了也是連忙出來了:“又幫我們送客人來了,快些進來喝杯茶水吧。”
這老車伕之前柳玉質也是調查過的是個好人,此刻聽得這老闆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也是覺得放心,乍一看那老闆長得白白淨淨的,倒是有些像是一個文弱書生了。
那老車伕幫著柳玉質二人將包裹行李放了進去這才喝了一口茶水,緊接著那老車伕便跟那老闆說了些什麼,柳玉質也是看的出來那老闆看向她的目光一下子的憐憫起來了,其實自己並不喜歡這種憐憫的眼神,但如若這樣的眼神能夠幫助自己的話倒也可以的。
就這樣柳玉質住進了上房之中,安排好了之後讓那老車伕跟著自己和嵐兒一起用過了午膳之後這才讓他離開。
那老闆許是覺得這柳玉質一個女人家家帶著女兒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有些不容易,所以走了過來這才開口:“在下方逸是這客棧的老闆,如若夫人又什麼需要的話直接來找我便是。”其實這方逸也是覺得這柳玉質人生地不熟的會有些不方便所以才會如此的。
柳玉質知曉這老闆是為自己好,所以也是連忙道謝,這出門在外的有人幫助是好事,這柳玉質自然也是不會推脫的。
柳玉質帶著嵐兒出了客棧便朝著一旁走了過去,如若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方才在馬車上面見著賣藝的便是在這個方向。
身旁的嵐兒還不知曉這柳玉質是因為跟錦韶寒鬧彆扭所以才離家出走的,只一心以為是孃親帶著自己出來遊玩,父王沒空罷了,索性這柳玉質也是沒有跟這嵐兒說實話,能夠隱瞞一天便是一天,這嵐兒還小,如若知曉了這些事情了的話還真是不知道會如何呢?
那小小的孩子不懂事,瞧著前面熱鬧的人群也是高興的嚷嚷起來:“孃親,嵐兒好喜歡這裡,之前在家裡的時候好生沉悶,還是出來看這些東西嵐兒喜歡,這裡好熱鬧啊,好多人,嵐兒喜歡這裡。”這錦易嵐還小,不知道怎麼表達這裡熱鬧非凡的場面。
許是這孩子是自己治療感情的良劑,所以此刻這錦易嵐這麼高興柳玉質也是被感染了,她覺得就這樣便挺好的。
兩個人一直走著,直到走到了人群深處這柳玉質才勾了勾嘴角就是這裡了。
擠到了前面去,見著一男一女在表演著胸口碎大石,那石頭可不是泡沫做的,而是正兒八經的青石板,也正是因為這沒有假的石板才會讓柳玉質對這一男一女上了心思。
一旁的錦易嵐看到這樣的一幅場景也是覺得很是厲害,一雙小眼睛眨都不眨的望著。
只聽得“碰----”一聲那女子手中的大鐵錘砸了下來,那躺在凳子上的男人胸口上的那塊大石板也是破碎了,男人卻還是沒有事情等著女子將身上的碎石頭撿開之後便站了起來又蹦又跳的代表自己沒事兒。
周圍一陣稱讚聲音,那女子這才拿起了一旁編制極為細緻的籮筐過來挨個的討賞錢。
因為柳玉質看的出來這一男一女也是有功夫的,自己與嵐兒雖然是在這民風淳樸的柳州,但如若真是遇著了什麼危險的話自己也是沒法子的,所以身邊還是有兩個保鏢才是最好的,自己也是看的出來這一男一女是厲害人物,但是這人品如何自己卻是不知曉了,就算是真的要請他們也是需要觀察幾天才是。
當那女子走到了柳玉質面前的時候,柳玉質也是丟了幾塊碎銀子,和那籮筐裡其他幾個比起來也是大了不少,揚起了笑臉來這柳玉質繼續開口了:“不知道你們是途經此地還是時常在此?這孩子倒是喜歡你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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