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聲道,“小傷,不妨事的”
可他話未說完便噤了聲,因為虞清歡在將藥膏抹勻在他傷處後忽然俯身,對著他的掌心傷處輕吹。
昏黃的燭火打在虞清歡臉上,將她鬢邊碎髮都染得金黃。
沐淮安能感覺到她溫熱的氣息在自己掌心蔓開,喉結不自覺地滾動。
視線從眼前人的眉眼一路往下,最終落在紅唇上,緊緊盯著那處傷口,忍不住去想,他們要如何親熱才以至於咬傷。
想著想著,他心口又湧起白日裡的酸楚。
察覺到沐淮安異樣,虞清歡抬眸看他,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眼神不太對勁,當即鬆開了手,“是弄疼你了嗎?”
她尋思著,自己還挺溫柔的,應該不至於弄疼他吧?
沐淮安抬起了手,心底酸意翻湧,卻只剋制地以拇指撫過虞清歡唇角,最後落在傷口上,眼神一如既往的柔和,喉結卻滾動著,啞聲問,“他弄疼你了嗎?”
虞清歡霎時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扯了扯嘴角笑,“不疼的。”
沐淮安卻笑不出來,卻只是緊盯著,手也不鬆開,好似想將那道傷口撫平。
虞清歡看著他這樣,心裡卻添了幾分燥意,抬手將他按在自己唇邊的手抓了下來。
她紅唇微啟,迎上沐淮安的視線,輕聲問,“沐淮安,你想試試嗎?”
沐淮安身子僵住,試什麼?
他怔怔的看著眼前這雙眼睛向自己靠近,直到泛紅的唇瓣貼上自己,瞬間被清甜的氣息包裹。
他胸膛劇烈起伏,指尖穿進虞清歡散落的青絲,如同對待易碎的珍寶,卻一直在她唇上傷痕輕碾。
虞清歡坐在沐淮安身上,攀著他肩膀的手漸松,繞到了耳後,一把扯開他繫著面具的繩子。
面具鬆動,從旁邊掉落,連帶著虞清歡的外衫,一併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虞清歡的手在他臉上描摹,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對他身上的沉香味尤其著迷。
炭盆燒得旺,連帶著她心中燥意也燒了起來。
她當即從沐淮安身上滑落,蹲下身,伸手去扒他腰間的束帶。
察覺到她的動作,沐淮安身子驟然緊繃,染著暗潮的雙眸恢復了片刻清明。
他當即伸手摁住虞清歡作亂的手,一顆心狂跳,在對上虞清歡不解的目光時,啞聲道:“天色不早,我該回去了。”
虞清歡本來還輕喘著,聽見他這話,人都傻了,“?”
此時,沐淮安已然起身,還將她扶了起來,撿起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的外衫,抖了兩下後裹回了虞清歡身上。
目光在瞥見她鎖骨處的紅痕時,喉間乾澀的厲害,卻只是拉著衣帶,在她腰間繫了個端正的結。
虞清歡的表情都僵在了臉上,看著沐淮安撿起地上的面具戴好,心裡情緒翻湧。
衣服都脫了,你現在卻說要回去了?
想要票票,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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