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的聲音真好聽,乖,再叫大聲點。”
門外,桑如聽見裡頭似痛苦又似舒爽的聲音,面紅耳赤,又強裝鎮定,多大點事,以前也沒少聽。
如今看來,大爺死了也算不上壞事,從前與大爺同房,夫人何曾這般過,顯然在床事上,二爺更勝一籌。
關鍵是,二爺的花樣可真多。
夜深人靜,過了近一個時辰,守在門外的桑如昏昏欲睡間,她看見二爺抱著她家夫人大步走了出來,步子極快,她反應過來時跟上去,還落後了許多。
虞清歡身上還裹著謝知禮的外袍,一直被抱進屋裡,躺到了榻上,路上風大,謝知禮卻將她裹得嚴實,半點沒讓她吹著風。
當天夜裡,謝知禮沒打算走,將屋門關了,把桑如和清追留在了外頭,自己在屋裡準備留宿。
虞清歡懶洋洋的躺在榻上,心裡思索了一下,不借種,不二嫁的情況下,討好小叔子,以寡婦的身份留在侯府的成功機率有多大。
此時,謝知禮躺在她身旁,單手撐著下頷,見她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薄唇不自覺的抿了一下,“嫂嫂在想什麼?”
虞清歡立馬掛上笑,“自然是在想方才。”
謝知禮卻不信,拉過被褥蓋在她身上,“嫂嫂深居簡出,不知外面人心險惡。”
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虞清歡眼神不解,“?”
見她目光清澈,謝知禮一時間不知道她是裝不明白,還是真不明白,乾脆將話挑明白了說,“高門顯貴的人家關係最是複雜,木淮安從前名聲是好,但自毀了容,性情大變。”
虞清歡恍然,原來真的是在說隔壁的沐小公爺。
她眼神變得狐疑,話說,謝知禮怎麼知道自己去見的是沐淮安,難道就不能是其他人?
虞清歡:“二弟的意思是?”
謝知禮:“嫂嫂往後還是不要與他往來了。”
虞清歡:“.”
這小叔子倒是挺多管閒事,從前丈夫都不曾限制自己與誰交好往來,他倒是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外人。
見虞清歡不語,謝知禮在她額角上吻了一下,好心情的哄道:“定國公在朝中威望極高,定國公府極其注重名聲,豈會容忍兒子與孀婦往來,小弟也是為了嫂嫂好。”
虞清歡心中冷笑一聲,翻身騎到了謝知禮身上,“定國公府注重名聲,怎麼你們寧遠侯府便不要名聲,將你我打發到這莊子裡行苟且之事?”
從未有人坐到自己身上,謝知禮的手扶著她的腰,喉結滾動,“侯府與國公府到底不同.”
虞清歡將他的動情盡收眼底,“小叔子這次又要說什麼,替兄長照顧寡嫂?”
“還是為人正直替寡嫂排憂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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