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禮推門而進,快步行至案桌前,“殿下。”
蕭景和一手拿著書冊佯裝在看,一手因為不耐煩而屈指敲擊案几,抬起的目光落在謝知禮身上,“有何要事?”
他話音剛落,就察覺到案桌下,一隻溫熱的手悄然探到他大腿內側,細細描摹著。
蕭景和眸色微沉,自己可不是會因為女色而耽誤正事的人。
他當即伸手鑽進案桌下,緊緊扣住那隻作亂的手,靜心去聽謝知禮說正事。
“下官以為,江南鹽稅案雖算不上什麼大案,可若被瑞王搶佔了“
謝知禮的聲音就在耳畔,案桌下的虞清歡裝作沒聽見,就著蕭景和擒住自己的手,將他的食指含住,不輕不重地研磨,舔舐。
蕭景和扣著書冊的指節驟然泛白,喉結劇烈滾動,虞氏瘋了不成?
就在這時,虞清歡想到方才被戲弄的事情,報復性的用力咬了一下!
蕭景和額角猛跳,薄唇緊抿著,這會兒哪裡還能聽得進去什麼江南鹽稅案,他敷衍的應了兩聲,“依你看,該舉薦何人負責此案?”
他一邊說著,一邊擒住虞清歡的下巴,將拇指深入,案下,虞清歡溢位半聲嗚咽,驚得她身子緊繃。
驚慌下,她不慎將手指含得更加用力。
蕭景和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由手掌竄起的酥麻直衝天靈蓋。
謝知禮:“殿下以為如何?“
“就按你說的辦。“蕭景和啞著嗓子道。
然而正事講完,謝知禮卻沒有走,他隱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是熟悉,可細聞,又沒有了。
蕭景和眸中滿是被虞清歡挑起的欲色,見謝知禮還不走,他不耐煩的問:“還有其他事?”
想來是自己的錯覺,謝知禮放棄探究那股香味,“殿下早些歇息,下官告退。”
看著謝知禮走出屋子,將屋門帶上,蕭景和再忍不住,一把將案桌下的人撈了出來,狠狠壓在案桌上,眼底暗色蓄勢待發:
“方才謝知禮就在這,你就不怕被他發現?”
虞清歡後背撞得生疼,面上卻綻開惑人笑意:“殿下是太子,有殿下在,妾身怕什麼?”
男人便喜歡聽這種被全身心依附的話,謝知文喜歡聽,謝知禮喜歡聽,蕭景和也不會例外。
這一刻,蕭景和完全被她這句話取悅了,面上卻還是一副上位者睥睨眾生的姿態,“呵,難怪寧遠侯不惜和自己母親鬧翻也要娶你,果真是個妙人。”
虞清歡聽著這話,半點沒有高興,可面上的功夫還是要裝一裝。
畢竟是太子,值得她好好哄。
虞清歡攀上蕭景和,紅唇貼在他耳側,嬌聲低語:“殿下,春宵苦短,莫要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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