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連喝了一整壺的茶水,又狠狠地拍了拍發熱的臉,這才將方才那股子動情的燥意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桑如在外面敲門,都沒明白髮生了什麼,怎麼夫人突然就跑回來,也不說一聲,方才還讓莊子的人瞧見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跟二爺亂說什麼。
“夫人,您怎麼了?”
“夫人?”
她在外面喊了半天,虞清歡這才開了屋門。
桑如狐疑的盯著虞清歡通紅的臉看,“夫人,小公爺方才.”
她這眼神看得虞清歡心虛,心咯噔的跳:這丫頭一向聰明,不會看出來自己方才跟沐淮安發生什麼了吧?
桑如:“小公爺方才打您了?”
虞清歡:“.”
桑如:“夫人?”
虞清歡嘆氣,“沒有。”
桑如滿臉不解,“那您怎麼跑回來了,也不等等奴婢。”
她說著,便提起茶壺,想給虞清歡倒杯茶喝,卻發現早先出門還是滿滿一壺的茶,這會空蕩蕩,一滴都沒了。
虞清歡嚥了咽口水,心想:方才自己要是再不跑回來,怕是就得失去理智把曾經名滿京城的小公爺就地正法了。
想起方才的事,她就覺得丟臉。
桑如環顧四周,納悶的問,“夫人,您沒把蝶綵帶回來嗎?”
虞清歡這時才想起來,自己走的時候,忘記把東西帶回來了,頓時沉默。
桑如語噎,還想問什麼。
虞清歡率先開口,將她快到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
“沒事,那東西沒剩多少了,你拿套乾淨的衣裳,我要去泡會湯池。”
桑如只覺得自家夫人怪怪的。
這種感覺一直維持到她將乾淨的衣裳送過去湯池那邊,在收拾著虞清歡脫下來的舊衣裳時,她震驚的發現,夫人今日穿出門的肚兜沒了!
此時,虞清歡泡在湯池裡,渾然沒有察覺,滿腦子都是方才在木淮安屋子裡時的畫面,想到關鍵時刻,她直接把腦袋都泡進了池子裡,想讓池水把腦子裡的畫面沖刷乾淨。
可這會在湯池裡越泡,她就越覺得燥熱,甚至覺得後背的芙蓉花都在發燙。
真是邪門了,那胡商賣的東西后勁怎麼這麼大!
看著眼前這一幕,桑如:“.”
她可算是知道夫人為什麼怪怪的了。
那日還義正嚴詞的說什麼,小公爺品性高潔,不能把小公爺拉下水,不能玷汙了小公爺。
這會兒倒是把肚兜都落人家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