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文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沐淮安躺過來。
然而沐淮安卻只是在床邊坐下,隨後看著他,一副等著他開口的樣子。
謝知文長嘆一聲氣,“我也不怕被你笑話,自我回來後,我夫人便一直與我分房睡方才我還想去她屋裡,結果還被一個小丫鬟擋在屋外,想我堂堂寧遠侯,連自己夫人的屋子都進不得,當真是憋屈。”
謝知文這一長串的話,沐淮安卻只捕捉到一句:我夫人便一直與我分房睡。
他不自覺的彎了彎嘴角,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可心裡就是忍不住竊喜,虞清歡一直在和謝知文分房睡,他們夫妻不同房,更不行夫妻之禮。
難怪方才虞清歡說想在自己這裡留宿。
櫃子裡,虞清歡額角直跳,謝知文這個憨貨,竟連這種事都往外說!
沐淮安開口開解道,“許是你們分別太久。”
謝知文:“我也覺得是如此,所以想著與她親近親近,也許能讓她想起先前我們夫妻的情分,也就親熱起來了。”
沐淮安沉默不語。
謝知文翻了個身,拉了一下沐淮安的袖口,“我想著今夜尋個藉口,就說我先前墜崖的傷口疼,留宿在我夫人屋裡,你覺得如何?”
沐淮安:“.挺好。”
謝知文嘿嘿一笑,“我夫人心疼我,定然不捨得趕我走!”
虞清歡扶額,丈夫僅剩的一點心眼,全用在這些事上了。
沐淮安心中情緒複雜,他想開口說些阻止的話,可好友也只是想和自個的夫人同房。
若是自己開口阻攔了,是不是太卑劣?
可一想到今夜,虞清歡或許會和謝知文同房,他這心裡就酸澀難忍。
半晌,被兩種情緒交纏的沐淮安艱難開口,“若是被嫂夫人發現,只怕適得其反。”
謝知文卻十分自信:“不怕,我有法子討她歡心!”
沐淮安聞言,下意識問,“什麼法子?”
櫃子裡的虞清歡也好奇了,謝知文能有什麼法子?
面對好友的好奇,謝知文輕咳一聲,“這我就不能同你說了”
夫妻之事,豈能與外人言。
他正說著,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微微一愣,當即仔細的嗅了嗅四周,甚至坐了起來,湊近沐淮安,在他身上聞,眉頭緊蹙:“沐淮安,你身上怎麼有我夫人的味道?”
這話一出,沐淮安脊背瞬間僵直!
櫃子裡,虞清歡攥著裙裾的手骨節發白,後頸沁出細密冷汗.要被發現了嗎?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