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歌的事情,蘇超和嚴思遠說了。
現在找蘇超基本上都是往卡薩布蘭卡打電話,畢竟沒有那麼多人知道蘇超的呼機號。
打電話給嚴思遠,然後嚴思遠看情況轉達。
“你自己的歌都不夠用,還給別人寫?不要別人吹捧你兩句,你就犯迷糊了。”
蘇超在歌廳一晚上賺好幾千塊錢,為了幾千塊錢給人家寫首歌,嚴思遠覺得沒必要。
他哪知道蘇超開價那麼黑。
“放心吧,哥,我有分寸,我也不是誰來找我都寫……”
前提是你的商店裡有便宜好貨。
“你自己注意一點,別年紀輕輕的就用腦過度,到時候禿的跟陳健添似的。”
嚴思遠看來還沒有釋懷。
他和老陳的感情終究還是破裂了。
不是所有的縫隙都能插一下,蘇超插到了兩人中間,人家兩位的感情直接就給撕裂了。
“放心吧哥,回頭有人來找我寫歌,我就讓他們開個包廂……”
蘇超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
“呃……謝謝你,歌廳給你提成……”
嚴思遠沒想到還有歌廳的好處。
“如果有知名歌手找我邀歌,到時候哥你幫我安排一下。”
知名歌手商店裡更容易出好貨。
“行,我幫你留意,圈內要是有人想要好歌,我介紹給你……”
你禿就禿吧。
哪個男人能逃過禿頭的命運呢。
你只是少走了三十年彎路。
蘇超還是十二點就走。
他要回去練武鍛鍊身體,還要寫一寫日記,太晚回去就不用睡了。
明天還要去拍廣告呢。
也不知道是單人的,還是和美女合作。
正好許巍也打算離開,蘇超就決定騎著腳踏車送許巍回家。
不算順路,但是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許巍拎著自己的吉他。
蘇超的吉他交給呂布讓他帶回去了。
“大晚上的,你唱什麼歌啊~”
許巍好不容易換成讓蘇超騎車帶著他,奈何感覺並沒有變好。
因為這廝長了一張嘴。
“愛上你從來就不曾後悔/離開你是否是宿命的罪/刺鼻的酒味我渾身欲裂/嘶啞著我的眼淚/我怎麼哭得如此狼狽……”
唱得聲嘶力竭,還帶著哭腔。
這大晚上的,聽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
鬼哭狼嚎。
“你寫的新歌嗎?”
許巍脾氣好,等蘇超唱完了才開口詢問。
“不是啊,周華健的,七月份發的新歌,老闆辦公室就有磁帶,跟他打個招呼就行,不用錢……”
蘇超平時也會聽歌。
他有一個小錄音機,可以掛在褲腰帶上的那種。
挎包裡還經常放磁帶。
有些是他買的,有些是他從別人那裡搶來的。
比如劉得華的幾盒。
有個逼是劉得華的粉絲,在他來首都的路上打劫他,被他給摁住坐在屁股下面,搜出了這幾盒磁帶作為湯藥費。
“哪個老闆……”
許巍都驚了,誰這麼倒黴?
“兩個老闆都拿了,嚴總喜歡聽老歌,陳總那裡最新的帶子比較多。”
蘇超並沒有偷東西。
他問了能不能拿,兩個老闆都很慷慨。
畢竟,歌聽多了,不管是對蘇超歌廳駐唱還是發專輯都有好處。
這個屬於生產工具。
“你性子可真……豁達。”
許巍感慨了一句,他就做不到蘇超這麼不要臉。
“哈哈,你就是想太多了,其實很多事情……”
蘇超還不忘開導一下許巍。
等到他在紅星生產社篡位成功,許巍就是他的頭號大將。
今晚的月亮很美。
樹影婆娑間藏匿了幾個危險人物。
至少,他們自己認為自己是危險人物。
“大哥,咱們幹了這一票,是不是就能在這一帶立棍兒了。”
“那必須立起來了!”
“大哥,內小子怎麼還沒來啊?”
“耐心一些,做大事,要沉得住氣。”
“我有點害怕……”
“你怕什麼怕,有我在你們怕什麼,你看看二狗和三蛋都不怕。”
“大哥我們是搶東西還是打人啊。”
“當然是都做了,你不打他,他能乖乖的把東西給咱們嗎?”
“萬一他願意呢?”
“你麻痺的,你是不是故意和我唱反調。”
“大哥息怒,四喜雖然沒見過世面,但是他有用啊,他懂得看地圖,而且就他見過那個人。”
“大哥……”
“你還想說什麼?”
“大哥,地圖好像被我畫反了,咱們可能蹲錯方向了。”
“艹,二狗你別拉我!”
“大哥,啊~啊~啊~”
樹影裡一通亂打,四個人戰作一團。
“大哥,別打了,再打四喜就要被你打死了,你們快看,那邊騎腳踏車的……”
幾個人停下手。
這個時候,蘇超騎著腳踏車帶著許巍,嘴裡還唱著歌。
許巍被他煩的不行,也跟著唱了。
“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嗷嗚……嗷嗚……”
突然從樹影裡竄出來四個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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