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來找麻煩的,沒想到成了送錢的。
那麼,他們到底羞辱到蘇超了嗎?
三次刁難,光是點歌費就是兩千塊錢,還有兩千多塊錢哥哥姐姐們的送花。
哥哥姐姐們心疼蘇超。
蘇超在演刁難者的時候,一不小心也把他們也給演了。
大家紛紛送花。
因為參與送花的人數太多,你送一朵價值二十塊錢的花,我送一個價值一百的花束,加起來居然也能過兩千。
就算不認識蘇超,第一次見到蘇超的客人,也看不慣這些混蛋欺負一個小帥逼。
此外,還有其他人正常點歌送花。
“你玩得很開心是吧?”
紅姐負責管理現場,協調歌廳和客人之間的關係,自然是早早的就發現了不對勁。
只是蘇超應對自如,她除了吩咐保安隊看住那一桌客人,就沒有出面干涉。
她是老江湖了。
蘇超的那點兒伎倆她是一眼看透。
“當然開心了,賺了不少錢呢,姐,今天請你喝酒,隨便點~”
蘇超咧著嘴笑。
“你這樣容易被人報復,出來混儘量不要趕盡殺絕,更不能因為人家蠢就把人家當猴耍。”
紅姐無奈。
換做是別的歌手,她早就直接開罵了。
雖然是別人挑釁在先,但是你做局搞事,鬧大了的話,歌廳也會受影響。
也就是蘇超這種,讓人連重話都說不出。
“姐,放心吧,我有分寸,上次嚴哥提醒我了,說是和平house那邊可能會想辦法挖我……我懷疑今天的幕後主使就是他們,讓我在卡薩布蘭卡混不下去,只能換地方。”
蘇超巧妙地轉移了矛盾。
其實,有嫌疑的人非常多,吳修波、沙包亮,還有歌廳其他的歌手。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自從他來了歌廳,其他幾個人被襯托的如同歪瓜裂棗。
人家不恨他才奇怪呢。
不可能因為他長得帥,有才華,就一個個的上來拍他的馬屁。
同行相忌才是常理。
除了同行,其他歌廳也同樣有發難的動機。
他們完全可以先刁難蘇超,讓蘇超對於當下處境產生不滿,連帶著遷怒到卡薩布蘭卡頭上。
這個時候,他們出來安慰安慰,再給個好待遇,大機率能把人挖走。
蘇超不知道是誰幹的,他也不
反正他沒吃虧。
他只是把鍋扣在對他最有利的嫌疑物件頭上。
來,接住這口鍋!
競爭對手要挖我,你們看著辦吧。
“和平house……肯定不止他們,你後邊要多小心,哦對了,月底的時候歌廳會幫你交稅,至少要交一成半,不然容易被人舉報。”
其實,駐場歌手也算得上是撈偏門了。
大部分人都是走過場一樣,這兩天唱大富豪,過兩天唱天上人間,收入主體大半都是現金小費。
前幾年甚至用外匯券結算。
根本就無從追查。
能有20%的人交稅就不錯了。
而這20%交稅的人裡頭,也沒有幾個老老實實把所有收入照實報的。
賺一千報五百,甚至報一百也正常。
歌廳會幫忙遮掩。
但是蘇超不一樣,他實在是太頭部了。
短短几天時間就成了卡薩布蘭卡的頭牌,讓同行和其他歌廳為之側目。
隨手一個舉報就吃不了兜著走。
因為蘇超常駐卡薩布蘭卡,他的收入是有跡可循的。
就比如今天,人家花兩千塊錢請他唱三首歌。
這兩千塊錢,怎麼都賴不掉。
以他卡薩布蘭卡頭牌的收入,他如果非說自己一天只賺三十塊,那純粹是侮辱人家帽子叔叔的智商。
“姐,你放心吧,我早有打算。”
蘇超打算等到培訓班的許可證辦下來之後就註冊一家公司。
他把自己簽到公司下邊。
這樣很多開支就屬於公司運營成本,可以合理合法的節稅。
“你心裡有數就行,今天晚上我派車送你回去吧,路上不安全……”
紅姐非常頭疼。
“其實……每天都不太安全,您看要不給我配一輛車怎麼樣?”
蘇超恬不知恥地要好處。
“……”紅姐感覺有些頭暈目眩,她氣若游絲地問道:“就算給你車,你有駕照嗎,你該不會還想歌廳給你配個司機吧。”
“沒駕照,但是我可以去買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