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超看到了許巍身上的《藍蓮花》。
賊特麼的貴。
折後價也要三萬二。
不過,他現在也不是買不起。
十九個學員的培訓費已經有不少存進了他的存摺裡。
他自己本身也有幾千塊錢的存款。
但是買了之後又怎麼辦呢?
許巍現在不受紅星生產社重視,歌曲交上去之後,他未必能有機會唱。
就算蘇超指定他唱,紅星也未必願意出三萬多。
不,是肯定不願意!
買下《藍蓮花》解決不了問題。
而且許巍是個創作歌手,他也需要成長。
你把所有的東西都買出來送給他,他可能會更抑鬱。
莫名其妙的感覺活在你的陰影裡。
還不如沒事拉他喝喝酒,帶他去卡薩布蘭卡唱唱歌。
他要是想玩女人,也可以帶他去拯救失足少婦。
還可以去洗腳。
不幸的人才會黑化,幸福的人只會黃化。
一腳踏進足浴門,從此再無心上人。
就算抑鬱一點,也不至於還有自殺傾向。
搞藝術的都喜歡多愁善感,那是靈感來源,搞音樂的尤其如此。
“這是我們的新錄音棚,之前鄭均錄歌都是去的百花錄音棚,光是租金就花了四萬二,現在咱們搞了自己的……”
張衛寧被蘇超叫哥叫的很舒服,熱情的幫忙介紹各種裝置。
而且現在鄭均走了。
他也需要尋找新的合作伙伴。
蘇超的水平他不清楚,但是“廣撒網,多斂魚”肯定不會有錯。
蘇超也很客氣。
後邊發專輯可能還要指望人家。
所以郎有情妾有意,自然是聊得非常愉快。
蘇超長得這麼帥,田震很難對他有什麼不好的觀感,
小柯對蘇超沒啥感覺。
因為論創作,他不覺得自己比任何人差。
換句話說,蘇超如果也是創作型歌手,也走的流行歌曲路線,那他和蘇超就是直接競爭的關係。
紅星生產社資源有限……
而且蘇超特麼的還比他帥。
蘇超在錄音棚待了倆小時,旁觀了一下小柯錄音。
必須要多看看,不然等到輪到他的時候,嘛也不懂就麻煩了。
系統倒是可以給成品,但是質量堪憂,只能拿來玩玩,還到不了直接發行的標準。
田震待了一會就走了。
她現在是大忙人,成名了之後就是這樣。
張衛寧和小柯繼續錄製歌曲。
蘇超慫恿著許巍跟他一起去歌廳玩。
“我現在連坐車都沒錢。”
許巍苦笑。
之前有人拉他一起去酒吧,一群人花了上千,最後讓他買單。
本來就不寬裕的經濟狀況雪上加霜。
一句仗劍走天下,劍沒了,賬還在……
後來他就離那些人遠遠的了。
蘇超雖然人模狗樣的,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坑人。
真要是再遇到一次,許巍就真的一貧如洗了。
“我在那邊唱歌,我請你喝酒,你可以去感受一下氛圍,如果有需要我介紹你去駐唱……”
蘇超很顯然知道他怕什麼。
別看蘇超現在表面上十八歲,但其實他內芯早已換成了三十好幾的老蔥。
“京城的駐唱太難了。”
不僅要唱歌,還要陪酒聊天。
“走吧,多點門路,總比一直給人寫歌好,最關鍵你也不是什麼高產的人。”
半拉半拽,蘇超帶走了許巍。
許巍騎車帶著蘇超,蘇超坐在後座——沒有摟著許巍的腰,他一手拎著一把吉他。
“你吉他挺不錯的!”
可憐的許巍,他汗流浹背的瞪著車。
沒辦法,他做不到一手拎著一把吉他,還能坐穩不掉下去。
“那必須的啊……”
蘇超感受著腳踏車行駛帶來的習習涼風,嘴裡還在唱著歌。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許巍滿臉黑線。
這兄弟的腦子怕不是有點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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