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洲和裴東洲走出百香樓的時候,只見附近人來人往,看不到什麼可疑人士,自然也沒看到那位戴著面紗的舞女。
裴東洲看著平陽侯府所在的方向,眸光微凝,淡然啟唇:“我先回侯府,你自便。”
“這麼快就回了?百香樓有不少美人,阿兄不看看我這裡的美人再走?”裴西洲微笑打趣。
裴東洲並未理會裴西洲的打趣,坐上了侯府的馬車,命車伕加快速度,往侯府而去。
那廂沈書意上馬車後就像是打了雞血,恨不能幫孫旺趕馬車。
孫旺受不了她那慫樣:“被抓到頂多是被趕出侯府,憑你的本事,能養活自己,何必在侯府擔驚受怕?”
他看得出沈書意和其他女子不一樣,她有主見,完全不必在侯府過寄人籬下的日子。
沈書意煩燥地道:“時機未到,還不能離開,你趕車快點行不行?”
看她像摧命一樣,孫旺又用力抽了馬匹一鞭子。
才到平陽侯府附近的街口,沈書意便飛也似的下了馬車:“你趕緊往另一條路口離開,不要回頭。”
孫旺就看著沈書意逃命一般的身影,不禁失笑。
他駕著馬車繼續往前趕,很快便消失在夜色裡。
阿箋正守在侯府後門,聽到敲門的暗號聲,忙不迭開了門。
見沈書意全須全尾回來,她鬆了一口氣。
“先回扶桑院。”沈書意來不及細說。
她總覺得跑慢一點都可能被裴東洲抓個正著。如果被裴東洲知道她去百香樓跳舞,以損害侯府名聲為由,趕她出府,為難的是老夫人。
她還沒完成炮灰女配任務,現在還不能離開侯府,否則她只有死路一條。
巧的是,沈書意前腳才爬上床,心跳還沒恢復正常,隨後就聽到了阿箋的聲音:“誰啊?”
沈書意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裴東洲追過來一看究竟。
奇了,她覺得裴東洲這樣的人不應該去百香樓這種地方才對。最最讓她不解的是,她明明戴著面紗,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懷疑她會跑去百香樓那樣的地方跳舞吧?
為什麼裴東洲會懷疑她?
難道是面紗不靠譜?
她看電視裡明明戴面紗很管用,站在對面都看不出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當會兒,她的寢房門被人粗魯地推開。
沈書意在心裡罵了一千句髒話,知道裝睡瞞不過裴東洲,只好假裝被吵醒的樣子,啞聲問道:“是阿箋嗎?怎麼還不睡……”
室內一片昏暗,但依稀可以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
但沈書意記得自己才“睡醒”,只能繼續裝:“阿箋,你怎麼不說話?”
阿箋這時不管不顧地追了進來:“姑娘,是世子爺來了。”
“世子表哥?”
這時,裴東洲已經走到了床前,高高在上俯視沈書意。
室內昏暗,依稀只能看到沈書意長髮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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