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演苦肉計,本世子就會放過你?!”裴東洲覺得這大機率又是沈書意的詭計。
若他每回都被她牽著鼻子走,還不得更加助長她的囂張氣焰?
絕不能讓她次次得逞。
沈書意只覺得自己的小命隨時可能嘎了,她只是想活下去罷了,怎麼那麼難?
系統呢?她都快被男主殺了,系統都不幫她嗎?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一開始還只是小聲啜泣,後來想想命都快沒了,她哭一下,哀悼自己英年早逝又怎麼了?
沒有其他人為她哭喪,難道她為自己哭喪還不行嗎?
她最後索性抱著枕頭放聲大哭,完全沒發現裴東洲早已挪開了匕首。
裴東洲沒怎麼和女人打過交道,更何況還是像沈書意這種複雜的女人?
上一刻這個女人還像妖精一樣勾引他,下一刻她卻哭得驚天動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欺負她。
雖然他確實小小地嚇唬了她一下,但他怎能想到她如此不經嚇?
眼見她哭了一刻鐘還不停下來,他煩躁喝道:“能不能別哭了?!”
是女人都愛哭,還是隻有她特別能哭?
裴東洲不喝斥還好,他一開口,沈書意頓時更加難過。
見沈書意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裴東洲實在沒辦法,很快他想到了問題所在,便試著勸哄道:“別哭了,我不殺你。”
沈書意的哭泣聲在瞬間戛然而止。
她看向裴東洲,發現他坐在床沿,此前放在她喉間的匕首早已挪開。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貴人真不殺奴家了?”
裴東洲聞言冷笑。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記得作戲,沒見過這麼虛偽的女人。
“貴人方才說不殺奴家,可是真的?”沒得到裴東洲肯定的答案,沈書意很擔心。
裴東洲怕她再哭,淡聲道:“只要你別哭,我不動你。但若你再敢哭一聲,我現在就……”
“那奴家不哭了。”沈書意連忙打斷裴東洲的威脅。
這個殺神,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吧,不然哪天他再對她動殺機,她也不可能次次都能躲過。
這一刻她打定主意,除了做任務的時候,往後她要離裴世子遠遠的。
要知道,什麼事情都沒有她的小命來得重要。
她老老實實躲在床的最裡側,不敢和裴東洲離得太近。她更不想和他獨處一室,試著給他提建議:“百香樓有很多貌美如花、善解人意的姑娘,貴人或許可以找她們伺候?”
她是真不想和裴世子待一塊啊。
誰知她不說話還好,她一開口,裴世子又上了床,一把奪過她身上的被子,並對她下令:“離本世子遠點!”
他更該離她遠一點,離開這間房,但若他走了,那不是等於再次敗給她?再者,這是百香樓,如果有男人瞎了非要她伺候,總不能叫她白白被其他男人給糟踏……
裴東洲的話正合沈書意的心意。
就是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被姓裴的混賬東西奪走了,這秋天的晚上有點冷啊。
不過相對於自己的小命來說,沈書意覺得冷一晚上完全不是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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