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洲知道裴東洲是在誅自己的心,可他並不在意。
他反正不會退縮。
不過說不嫉妒是假的。
裴世子確實老謀深算,否則怎會悄無聲息侵入沈書意的領域?
他卻只能用這種最下乘的法子,站在看不見沈書意的地方守株待兔。
雖如此,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舉止有何不妥。
裴東洲在回房睡下之前,還特意去了一趟沈書意的寢房。在看到她安睡的模樣時,他捨不得挪眼。
他很想和她一起睡,又怕被她踹下床。在未成親之前,他覺得自己還是得小心行事,以免到嘴邊的表妹飛了,屆時他找誰哭去?
他忍著上前一親芳澤的衝動,硬生生壓下了自己對錶妹的強烈渴望,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在他走後不久,沈書意便睜開了雙眼。
她是突然間醒來的,感覺有人進了她的寢房,她一聽腳步聲就知道是裴世子,那一瞬間,她的意識便清醒了。
當裴世子進來的時候,她就有點好奇他會不會對她做不軌的事。他站的時間有點長,而且還朝她靠近,她一度產生一種錯覺,覺得裴世子會趁她睡著後輕薄她。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裴東洲是個君子,他最後什麼也沒做,然後悄無聲息走開了。
害她以為男主同志想對她不軌呢,打消了疑慮,很快她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翌日她起身時,裴東洲已經離開了扶桑院。
不過阿箋賊眉鼠眼地告訴她,青竹和青雲守在扶桑院外,說是隨時保護她的安全。若換作以往,沈書意會覺得自己這樣不自由,現在即剛好相反,她覺得安全感滿滿的。
轉念一想,她又覺出了不對勁。
裴世子沒理由之前想不到派人保護她的法子,但他偏帶她去衙門,這是為什麼?
正在她琢磨這件事的時候,院子外響起了動靜。
她本不想理會,但後來外面的人打起來了,她皺眉聽著,不多時,又有人邊打邊闖了進來,可不正是裴南洲?
明月、清風和青竹、青雲打在一起,裴南洲則是趁這間隙進入了扶桑院。
沈書意既然決定留在扶桑院,就料到會和裴南洲正面對上的一天,一如此刻。
“大哥並不能時時保護表妹。”裴南洲看到沈書意的瞬間,雙眼亮了一瞬。
沈書意並不喜裴南洲看自己的眼神,過於病態,讓她產生生理性不適。
所以說系統沒什麼用。如果她手上有實用的道具,何必怵裴南洲?直接用道具打發了裴南洲便是。
她壓下心中對系統的不滿,徑自對裴南洲道:“二表哥沒必要纏著我不放。我和世子表哥成親這件事已經定下來了,二表哥再繼續糾纏,也不會改變這個結果。再者,我當二表哥的表妹或者當二表哥的大嫂,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二表哥像瘋狗一樣追著我不放,實在是讓人費解。”
是啊,她到現在還弄不明白裴南洲為什麼這麼變態。討厭她這件事她理解,但她嫁的是裴東洲,又不會去禍害他裴二,裴二至於對她緊迫盯人嗎?
就連裴西洲喜歡她都不曾像裴南洲盯得這樣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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