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擦,黎月昭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彷彿一切理所當然。
一直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攀上他健壯的蜂腰,見她閉上眼睛沉浸進來,祁金彥嘴上動作微頓,隨即嘴角微勾,下一秒,也閉上了眼睛……
夜幕下,兩人相擁在一起,激情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黎月昭只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忍不住睜開眼睛,卻一下子對上了他深情的眼眸。
夜幕下,他的黑眸依舊閃耀著縷縷金芒,一閃一閃的,就像是天空中的星星。
原來有人的眼睛真的比星星還要耀眼。
黎月昭心想。
見她在這種時候都能出神,一點也不專心,祁金彥懲罰性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知道她受不住了,順勢鬆開她的唇。
黎月昭捂著嘴,怒視他。
你屬狗啊?
只是她頭髮凌亂,眼眸瀲灩,紅唇溼潤,一點威懾力也沒有,更像那無聲的邀請。
“痛嗎?”祁金彥抬手,撫摸她的臉,大拇指輕輕劃過她的紅唇,看著自己手指壓在那一抹紅豔上,紅唇被迫扯開,露出裡面整齊的皓齒帶來一片滑潤。
真美!
他喉結不住滑動,再也忍不住,低頭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腰肢,讓她只能緊緊地貼向自己……
他的動作霸道,落下時卻溫潤如清風,黎月昭不自覺閉上眼睛,默默享受起來。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時間又過去了兩日,眨眼來到了部落每年兩度的雌性成年儀式之日。
部落的雌性雖然珍貴,但金鳶部落畢竟是有著近兩千族人的大部落,雌性的數量也有近兩百,不可能每一個雌性成年都舉辦一次儀式,那樣太繁瑣也太興師動眾了。
最重要的是,有一些雌性出生的季節不支援部落舉行儀式,以示公正,為此,部落在每年的熱季和沉寂季這兩個食物充沛且氣候適宜的日子,統一為部落即將成年的雌性舉行成年儀式。
雌性一旦完成成年儀式,就代表能收獸夫組合自己的小家了。
“吱吱喳喳。”
小鳥落在樹梢上,膽大的蹦在石屋頂上,吱吱喳喳地叫喚著,打破清晨的寂靜。
部落中央的大空地上,一群六到十歲,數量在兩百左右的孩子們正迎著朝陽,哼哈有聲地鍛鍊體魄。
“嘿,呵。”
一張張稚嫩的臉上滿是認真,大一些的孩子舞得虎虎生風,小一些的也比劃得有模有樣。
在六歲孩子組成的方陣前,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雄性炯炯有神的眼眸掃過每一個孩子,認真指點他們,同時精準將在其中摸魚的崽子提溜出來,放在前面。
“臭小子,又是你不認真。”一個比其他孩子略高一些的崽子被提出來。
“哎喲喲,冴峰叔,我錯了。”被抓住命運的後脖頸,兩隻腳只能在空中比劃,豹子頓覺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