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動，白風和祁金彥自然也沒有動的意思，感受到他們站在原地，首領轉身，殿外透進來的金色光芒一下子落在她絕美的臉上，一時間，周圍的空間彷彿都亮了。
“你還有事？”首領問道。
黎月昭眨眼，看了白風兩人一眼。
白風和祁金彥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彎腰行禮，“小子告退。”
兩人退下，殿門再一次關上，殿內重新陷入黑暗，只有祭臺上燃著的蠟燭給此方空間添了一絲光亮。
首領將目光看向黎月昭，黎月昭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首領，我能問一下，為什麼部落中，除了你，沒有一個實力在道宮境以上的？”
“是有什麼原因嗎？”問完，黎月昭摸了摸腦袋衝她訕訕一笑，彷彿真的只是好奇。
“你很聰明。”首領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眼神裡有著她看不懂的神色。
“不過你看錯了，宮境強者，在部落裡其實有兩個，一個是我，另一個是骨烏。”
骨烏也是？黎月昭瞳孔地震。
“但骨烏真正意義上來講，其實並不算金鳶部落的人，只是當年因為特殊原因，他加入了我們部落，才有了部落有兩個道宮境強者的盛況。”
“至於為什麼？”
“可能是因為每百年一次的對決，讓天賦出眾的都還沒來得及成長就死在了外面；也可能是因為天賦高的都死在了山脈中......就只剩下那些天資平庸的活著。”
“我的天賦，本來不足以支援我成為道宮境強者，可誰讓，我成了部落的首領呢？”
......
“黎琉，首領說的對決，真的不能避免嗎？”
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黎月昭有些苦惱。
【你在擔心白風？】
黎月昭抿嘴，沒有說話，顯然預設了。
【宿主，機遇與危機是並存的，天下從來沒有免費的好事。而且......或許對他而言，那是一場難得的機遇。】想到那棵紫木，黎琉意味深長地道。
“黎琉，真的不能將首領的實力這麼高的原因告訴我嗎？”黎月昭翻身，抱著獸皮，在心裡繼續問道：“我真的好想清楚。還有首領為何要這麼說？”
......
“我能看得出你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你的天賦也支撐得起你的野心。部落困不住你，你的未來在更遙遠的地方。”
“所以你記住了。”
“若是可以，你不要成為任何一個部落的領袖，千萬不要。”
“除非，你能確定自己的實力已經走到了自身天賦能走到的最高處，再無一點提升的希望。”
“一定記住了。”
......
首領的聲音迴盪在耳邊，黎月昭眼裡閃過複雜。
她有太多太多想要弄清楚的事了。
【想我告訴你？】黎琉挑眉，換了個姿勢，懶洋洋地道：【等你什麼時候實力突破到七級，我就告訴你。】
【你也不要怪我什麼也不說，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動力嗎？】
“好黎琉，你和我說嘛~”黎月昭低聲撒嬌，聲音又柔又綿，嬌媚動聽，落在黎琉耳中，祂只感覺臉一熱，肯定紅了，要不是在空間裡，她看不到，祂真的就社死了。
【好了好了，我說。】怕她沒完沒了，黎琉連忙出聲，打斷她的施法。
沒想到這麼容易得逞，黎月昭驚訝之餘，連忙安靜下來，一臉期待，“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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