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外匯之神400美金血洗全球

第66章 高考終章 資本洪流中的暗戀殘章

劉佳妮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連忙問道:“為什麼啊?怎麼就不讀了?大學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地方,你怎麼能輕易放棄呢?”

王輝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與驕傲,他指了指自己遠處停放的勞斯萊斯幻影。那輛豪華的汽車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車身線條流暢而優雅,就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路過的行人紛紛投來羨慕和好奇的目光,有的還忍不住停下腳步,多看幾眼。

劉佳妮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中滿是疑惑,她不解地問道:“王輝,你怎麼變得那麼有錢了?”

王輝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輕鬆地說道:“上次我回來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我炒外匯賺到了花不完的錢。現在錢對我來說,已經只是一個數字了。”

劉佳妮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繼續追問道:“花不完的錢是多少啊?你能不能給我個具體的概念。”

王輝看著她那好奇又有些天真的模樣,嘴角上揚,笑著說道:“你猜。”

劉佳妮歪著腦袋,認真地想了想,說道:“2000萬?這在我看來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了,足夠很多人過上一輩子舒適的生活了。”

王輝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那輛車都2000萬了。”

“啊?勞斯萊斯不是600萬嗎?”劉佳妮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

王輝耐心地解釋道:“這是最頂配的幻影,從國外運回來,加上各種稅費和改裝費用,一共花了2000萬。而且,這樣的車我買了二十輛。”

劉佳妮聽到這個數字,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喃喃自語道:“啊,我家的資產加起來都不到你的一臺車錢,王輝,你豈不是身價直追QY市首富嚴俊旭家族了?”

王輝不屑地笑了笑,說道:“2010年的仲國福布斯榜,15億資產是門檻,嚴家的全部資產門檻都勾不著,怎麼能跟我比呢。我現在所擁有的財富,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劉佳妮呆呆地看著王輝,眼前的王輝已經完全不是她曾經認識的王輝了。曾經的王輝,雖然成績優秀,但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每天穿著樸素的衣服,和大家一起在食堂吃飯,在教室裡學習。而如今,他卻擁有了如此巨大的財富和地位,整個人彷彿散發著一種耀眼的光芒,讓她有些不敢靠近。

“那,那,你現在身價多少了?”劉佳妮好奇地問道,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王輝神秘地笑了笑,說道:“秘密。”

“你告訴我嘛!”劉佳妮撒嬌道,她拉著王輝的手臂,輕輕地搖晃著,眼神裡滿是期待。

王輝看著她那撒嬌的模樣,心中一動,他笑道:“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

劉佳妮連忙說道:“問吧,我如實回答,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不隱瞞你。”

王輝嘴角上揚,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問道:“你是不是暗戀我?”

劉佳妮的臉瞬間又紅了起來,她急忙站起來,再次舉手對天發誓,大聲說道:“鬼暗戀你啊,我第二次發誓,我劉佳妮要是暗戀王輝,天打五雷轟!”她的聲音雖然很大,但臉上卻泛起了一抹紅暈,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慌亂。

奶茶喝完後,劉佳妮忽然鼓起勇氣,說道:“今晚一起吃飯嗎?我約了幾個同學,到時候再去唱K,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王輝想了想,說道:“不了,你們去玩吧,我得回廣洲了,我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忙,有空再聚吧。”

劉佳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她真的很想跟王輝多待一會兒,她強裝著笑容,說道:“王輝,我肯定上中山大學的,到時候廣洲見!”

“好啊。”王輝微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就像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而迷人。

最後一抹夕陽將奶茶店的玻璃櫥窗染成蜜蠟色,劉佳妮望著王輝離去的勞斯萊斯幻影,心中五味雜陳。她手中紙杯洇出的水珠在指縫間蜿蜒,就像她那些說不出口的隱秘心事,在心底默默流淌。

“廣洲見……”她對著車尾燈呢喃,忽然想起去年校運會,王輝跑完三千米後癱坐在看臺,陽光穿過他汗溼的襯衫,在鎖骨處折射出細碎的光。那時她遞過礦泉水的手都在顫抖,卻假裝嫌棄地罵他“跑這麼慢”。其實,她當時的心跳得飛快,就像一隻小鹿在亂撞。

奶茶吸管在杯底攪出空洞的漩渦,她第無數次點開對話方塊裡的草稿:“其實中山大學只是因為你在廣洲”。這句話在輸入框裡腐爛了,此刻隨著勞斯萊斯捲起的梧桐葉,永遠沉入深秋般的柏油路面。

“王輝!”她突然衝著空氣喊出名字,驚飛了棲息在電線上的麻雀。路過的考生們投來異樣目光,而她只是固執地望著車流,彷彿這樣就能望穿橫亙在他們之間的資本鴻溝。那鴻溝就像一道無法跨越的深淵,將他們分隔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櫥窗倒影裡,少女咬著發紫的嘴唇,將奶茶杯捏得變形。那些被王輝調侃的“暗戀賭咒”,此刻化作鋒利的玻璃碴,混著珍珠顆粒一起嚥下,刺痛著她的喉嚨,也刺痛著她的心。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連成為灰姑娘的資格都沒有——水晶鞋只存在於童話,而現實是勞斯萊斯幻影從不會為奶茶店前的灰姑娘停留。在現實的世界裡,財富和地位就像一道無形的牆,將她和王輝遠遠地隔開。

劉佳妮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尾燈,忽然仰頭讓夕陽刺痛眼眶:“原來最遙遠的距離,不是飛鳥與魚,而是我拼盡全力考上的最高學府,不過是你鞋底一粒隨時可以撣落的塵埃。”她的聲音在風中飄散,帶著一絲無奈和悲傷。

晚風捲走她破碎的尾音,像在嘲笑所有試圖用高考分數丈量愛情厚度的天真。夕陽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長到能觸到校門口那棵老槐樹,那裡還留著王輝刻下的“中大見”。她摸出小刀,在“中”字旁輕輕刻下小小的“妮”字,樹皮滲出的汁液染紅了指尖,像是傷口在汩汩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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