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滾蛋!”白大壯將老畢登的髒褲子扔到了他的臉上。
惡臭味燻得人要嘔吐,鄙視地看幾個人一眼後狠狠關上門。
渣男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憤怒地看向白婉柔此刻後悔得想死。
白婉柔卻悽悽慘慘演戲,擦著眼淚:“向陽,我也沒有辦法啊。”
“你知道的,我根本就管不了我的這個弟弟。”
“何況,你之前是你自己願意將房子名字換了的。”
馬向陽以後銀牙都快咬碎了,從前濃情蜜意此時都成了愛情的毒瘤。
看完了這場好戲,江滿月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家中。
但是隨即而來的是個遺憾的壞訊息,山上茅草屋裡面劫持她的歹徒不見了。
警察趕到的時候,並沒有找到被秦振北綁住的兩個人。
應該是那個光頭返回去後將人救走,如此便沒有辦法指認白婉柔。
江滿月洗漱後,疲憊了一整天后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身體的疲憊終於放鬆,這個人都輕飄飄的。
意識開始變得迷糊起來,痛苦的感受越來越清晰。
“原來她就是害死寡嫂的那個歹毒女人,難怪會被自家男人嫌棄。”
“拈酸吃醋不顧她人死活,為什麼被燒死的不是她?”
“沒錯,她就應該以死謝罪,立刻跪下向婉柔懺悔!”
四周謾罵聲將她淹沒,她痛苦地跪在墳前被千人唾棄萬人罵。
‘啪,啪,啪!’臭雞蛋和爛菜葉朝著她砸,視線帶著血迷糊起來。
眼前男人熟悉的身影出現,他就站在不遠處冷冷地看著她。
江滿月猛然睜開眼睛,身上已經被汗水浸溼。
“呼!”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喉嚨乾涸氣喘吁吁。
原來是做噩夢,剛才她又夢到了前世。
她被人押到墳前懺悔辱罵,而當時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卻清晰起來。
“是他?秦振北。”
原來前世她見過他,難怪第一次見到時候覺得莫名熟悉。
這身熟悉的軍裝,他曾經尋找秦苒時曾經見過。
可是他似乎在跟自己說著什麼,唯獨這個自己聽不清楚。
只是那個時候的自己還不知道真相,他說過什麼完全想不起來。
‘叮咚,哐當!’樓上傳來陣陣聲響,天花板都恨不得被震塌。
江滿月記得樓上的劉大爺家一直沒人住,難不成此搬回來了?
一家人吃早飯,客廳的天花板就被震動的作響。
‘嘩啦,嘩啦!’灰塵恨不得都能掉進碗裡面。
“哎呀,吵死了。”王寶珠已經崩潰:“從早上六點就開始了。”
“劉大爺這是在幹什麼?搞裝修嗎?”
江滿月無奈放下筷子:“這是怎麼回事?我上去看看!”
江滿月朝著樓上而去,立刻就敲響帶有噪音的房門。
裡面的聲音此起彼伏,半晌門才緩緩開啟。
白婉柔慢悠悠地站在門口,見到是她不禁冷笑道:“江滿月,你幹什麼?”
屋內,劉翠花一家子正收拾衣服,馬曉軍滿屋子跑跳。
“你們怎麼在這裡?”江滿月見到她滿是驚愕。
白婉柔挑釁地笑:“當然是搬到這裡住啊!”
什麼情況?馬向陽一家子竟然搬到她的樓上。
她們這是故意的吧?
這一家子還真是癩蛤蟆跳上腳面子,不咬人膈應人。
「《小劇場》江滿月:“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馬向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的頭上哪有綠。”秦振北:“綠帽子算不算綠?”江滿月:“噓!別告訴他,讓他繼續綠著!”作者大大:“刺激啊!原來渣男也是大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