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江滿月當眾拒絕求婚揍了馬向陽,本以為這家吸血鬼放棄糾纏。
果然還是自己小看他們,竟然敢半夜縱火。
“放開我!”馬曉軍激動地掙扎,絲毫沒有害怕反而滿口怒罵。
“你這個壞女人,趕緊把老子給放了否則饒不了你。”
“還敢在這裡開鋪子賺錢,我就應該燒死你這個賤人。”
“我告訴你,這次燒不死你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你。”
“……”
他歇斯底里面目猙獰,齜牙咧嘴的樣子像是地獄裡面的惡鬼。
彷彿隨時都會撲過來從她身上咬下血肉,這就是她上輩子苦心培養的孩子。
當初被他縱火燒死的痛楚越發清晰,如今的他跟前世幾乎重疊在一起。
她身體的怒火在沸騰,上去就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
“你還想燒死我?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想怎麼殺我?”
“咳咳咳!”馬曉軍被掐住了喉嚨,一張臉漲得好似豬肝色。
脖頸上青筋暴起,呼吸都快要斷了。
“江同志!”秦振北看著她竟然下死手,趕緊拉住她:“你別衝動。”
她此刻是真的非常想要殺了這個小畜生,前世自己就是被他燒死的。
江滿月緩緩鬆開了手,眼裡面的殺意漸漸退了下來。
“呼呼呼!”馬曉軍被鬆開,大口大口地呼吸。
剛剛她確實是想殺了他,看著她直接尿了褲子。
眼神恐懼,已被她嚇得哭都哭不出來了。
“這孩子,你打算怎麼處理?”秦振北低頭掃了一眼小畜生。
殺人放火自然是不能放過他,但是他就是個七八歲的孩子。
江滿月想起他追出去時逃跑的人:“剛剛是不是還有一個人?”
“還有一個女人,但是我不能確定是誰!”
秦振北剛剛抓住了她,因為天色太黑了所以沒看到臉。
但是能確實是個女的,馬曉軍撲過來的時候她趁機跑了。
江滿月心裡也大致猜到是誰,竟然敢半夜縱火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七八歲的孩子不能殺人放火不判刑,但是指使人恐怕就沒有容易了。
馬家屋內,劉翠花正端著屎盆子從房間出來。
她憤憤地怒罵著:“這個老不死的,竟然又拉了一褲子。”
本來房子就小,唯一的房間給了老兩口住。
如今馬向陽和家裡幾人只能在客廳打地鋪,晚上上廁所出來都能踩在身上。
這還不是都怪江滿月那個賤人,退婚不說還將房子給賣了。
害得他們一家六口只能蝸居在這小房子裡,這麼熱的天連個電風扇都沒有。
大晚上的熱得根本睡不著,身上的燙傷傷口最近發炎流膿。
馬向陽又疼又煩躁:“娘,你別再吵了。”
劉翠花翻了個白眼,看著正洗了澡出來的白婉柔。
將手裡的盆子直接塞給她:“婉柔,趕緊把你爸衣服洗了。”
白婉柔剛剛洗完澡,一聞到這味道就臭得差點嘔吐。
“媽!”她一臉嫌棄地將盆甩開:“昨天是我洗的,今天該你洗了。”
如今她也懶得繼續演戲,這家裡面的活不能指著她一個人幹。
她是要在這家裡享福的,可不是跟江滿月一樣當老媽子幹活的。
“你說什麼?”劉翠花一聽就不樂意了,叉著腰就開始吐槽。
“你如今被開除工作也沒有了,讓你洗個衣服怎麼了?”
從前江滿月將家裡的事情走幹完了,自然是沒有人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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