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已經沒有了感情，但是韓丹媛的眉宇間，還是透出了一抹擔憂。
“他本人沒犯多大罪，但是他參與的案子，還真不小，方便進屋說話嗎？”
“進來吧。”
江一跟馬濤華來到了客廳，等到韓丹媛將門關上後，江一問道：“最近幾天，司傅盛有和你聯絡嗎？”
“我說過了，上次聯絡都是一年多前的事兒了。”
“如果有隱瞞，你屬於是包庇罪。”馬濤華提醒道。
“你們不用擔心我會騙你們。”單身母親頂起一片天，韓丹媛用行動證明了這句話：“攤上這麼個男人是我的倒黴，攤上這麼個爹是閨女的不幸，家裡就剩我們娘倆了，我得為女兒著想，我要是也進去了，女兒就沒人照顧了。”
“好。”江一點了點頭：“那你知道司傅盛跟的老闆是誰嗎？”
“高利貸公司的，上次不是說過了嗎。”
“知道叫什麼名字嗎？”
“名字還真不知道。”
“見過面嗎？或者在手機上看過他的照片嗎。”
“幾年前見過一次。”
“見過一次？”江一激動的掏出手機，將辛志廣的照片拿給她看：“你看看，是這個人不。”
“是他，不過以前看上去不是這種狀態。”
聽到這個回答，江一心底一沉，不過韓丹媛的後半句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那是哪種狀態？”
“那會兒這人怎麼說呢，完全就是混社會的那種樣子，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個開寶馬車的龍哥？？”
“你說的是那個為國內正當防衛法律做出顯著貢獻的昆城龍哥？”
“對，這人幾年前就是那種樣子，現在看起來，比以前看上去要......”
“斯文？”
“對，就是這種意思。”
“關於高利貸公司，你還知道什麼？公司總共有幾個老闆，你知道不。”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行，如果近期司傅盛給你打電話，或者是你想到了什麼還沒有說的的，請及時和我們聯絡。”
“沒問題。”
“那我們就先走了。”
江一和馬濤華離開了司傅盛的家，下了樓，出了小區，兩人上了車。
“江一，你的預測是對的，真兇確實另有他人。”坐在駕駛位的馬濤華正準備發動汽車呢，忽然他像是看到了什麼，擰鑰匙的手停了下來。
“？”
江一困惑的看向他：“怎麼說？”
這時候，馬濤華把手放在大腿上，指了指車內的後視鏡。
江一順著後視鏡往後一看，在他們汽車的正後方，有過往的路人、接小孩放學的家長、開車下班回家的打工人。
一時間，江一不知道該往哪裡去看。
“街口處的那個小攤。”馬濤華提醒道。
江一看向距離他們大概三十米距離外的小攤，看到了馬濤華所說的兩個人。
“從咱們下車到進入小區，這兩人一直在盯著我們看，不過當時沒在意，想著咱倆穿著警服太惹眼，可咱們出來小區之後，這倆人還在，並且飯基本沒動，這基本可以說明一個問題，這倆是來跟蹤咱們的，或者說是在司傅盛家門口盯梢的。”馬濤華道：“要是真兇真的是辛志廣，他做怎麼可能還派手底下的人在這裡盯梢？”
“那這麼搞的話，我們很被動啊。”江一皺眉。
這要是幹什麼都被人暗中盯梢，相當於他們的調查對手時刻都在掌握。
沒找到致命的證據還好，如果真找到了致命的證據。
很容易打草驚蛇的。
司傅盛現在已經飛出國了。
這要是真驚動了幕後真兇，九成的機率，他也是要買機票飛出去的。
一旦飛出去，跨國執法，難度太大太大了。
這時候，江一看到前面街口拐角處，有一家賣漢堡、薯條的快餐店人氣很旺，客流量很大。
在快餐店的門口，停放了一整排後座上掛著個很大外賣箱的電瓶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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