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慕檸就這樣看著他，並未說話。
沒有光。
以前顏慕檸的眼睛裡面，都是光，猶如一顆顆的星星，眨一眨眼，都感覺在說話一樣，可如今，看著她，空洞的，沒有任何顏色。
美還是那麼美，但是，沒有靈魂，就是不一樣的。
“你只欠我的。”他捏著她的下顎，好意提醒著。
她沒有回答，其實，一直都忘記跟他說了，欠誰的，都沒有任何意義了，她依然沒有資格變得強硬。
“顏慕檸，你是顏慕檸。”突然一個男人站起來，指著她大聲的喊道。
她特別的彆扭，又順勢低著頭，整個人都緊張了。
“對啊，她就是顏慕檸，今晚的贏家！”瑪麗沒好氣的說了句。
“你，你真的是顏家千金？”
“誰？顏家千金？周公子，你說笑了吧，她？千金還用在這裡賣酒？爭金主？”瑪麗諷刺笑起來了。
“你懂什麼？五年前，顏家落敗了，傳聞顏小姐死了，沒有想到，在這裡做了賣酒的小姐，當年，多少人愛慕你的容顏，現在，人人都可以輕易的得到，只要給錢就好？剛剛顏小姐，還在學狗叫？”周公子依然大聲。
眾人齊刷刷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臉上了。
而此時，顧亦楓鬆開了她的腰，起身走到另外一遍了。
棄她而去，習慣就好。
“你是顏慕檸嗎？”
她慢慢的起身，低著頭就準備離開，周公子拉住她的手腕，“你是顏慕檸，我見過的，就是她，顏小姐出來賣了，多少錢？我買你一夜。”
“周公子，今晚，顏小姐的金主是顧少，你這是要跟他爭嗎？還是別起哄的好。”麗姐忙說道。
周公子一愣，看著顧亦楓問道，“顧少，這......”
“今晚她是我的，至於明天，隨意。”他說完，起身離開。
顏慕檸也邁起腳步，但是，被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