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得波被戳破也不惱的,依舊是滿臉堆笑的樣子:“追求美是人的天性啊,何況是如此姿容絕色的女子,不知二位道友什麼關係?”
劉楓宴看著他那塗著胭脂的油膩臉龐,只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冷聲道:“我和她什麼關係,跟你好像也沒關係吧?”
潘得波身後的彪形大漢們聞言頓時勃然大怒,馬上作勢要拔劍,卻被潘得波輕輕按住:“道友這話說得難聽......”
溫雲澈見狀往劉楓宴身後縮了縮,裝出一副受驚的模樣,纖細的玉指拽住了他的衣角。
劉楓宴自然知道她是裝的,但是還真莫名其妙的被激起了一種保護欲,看著潘得波的眼神更加陰冷。
“兩位道友這是不給面子?”
潘得波晃了晃手中的摺扇,胭脂抹得過重的臉上堆起假笑,眼神卻直勾勾黏在溫雲澈身上,眼底深處滿是情慾。
“不過是喝杯茶的功夫,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我潘家在玄鳶王朝也算.…..”
“我讓你說話了?”
劉楓宴,將溫雲澈往身後推了推,隨後取出了自己的長槍。
居然又是和玄鳶王朝有關的人,那這下劉楓宴已經徹底確定系統一定在背後搞了什麼小動作。
這麼算起來,如果不是因為綁錯系統,導致原先劇情變化。
那麼現在這些劇情壓根不應該出現在那個叫蕭凡的人身上。
現在的所有劇情推動,都和自己的合歡宗身份有關,難道根本不是綁錯系統?
溫雲澈又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像是察覺到他周身驟然變冷的氣息一樣。
但是劉楓宴現在滿腦子都是對系統的不滿,他總感覺到現在的每一步,看起來好像都是巧合,實際上都被系統、又或是系統背後的某種東西暗中推動。
這種被人拿捏的感覺讓他很不爽,至少目前為止,他只享受被玉玲瓏拿捏。
“小子,別不識好歹!”
潘得波身後的彪形大漢往前跨出一步,腰間的長劍已經被扒出,惡狠狠的盯著劉楓宴。
“我家少爺出自玄鳶王朝潘家,連城主見了都得點頭哈腰,現在少爺好心邀請,你居然還敢用這種態度說話?”
“玄鳶王朝?潘家?”
劉楓宴不屑的輕笑出聲,抬眼掃過面前幾人,靈力運轉的剎那,潘得波金丹中期的修為波動在他神識下無所遁形。
再看那些隨從,也不過最高金丹六層,這修為,連自己在執法堂的小弟都比不上,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記憶中,那些被他親手斬殺的宗門叛徒,哪個不比眼前這些死狗修為高深?
潘得波卻渾然不覺,還以為以為劉楓宴是被嚇傻了,擺出一副經典的二世祖模樣。
“知道怕了?現在給本少爺賠罪,再把這仙子留下,說不定我還能…...”
“要我說幾遍,老子讓你說話了?”
劉楓宴緩緩抬起長槍,直指潘得波的面門,冷聲道:“不過是一個世家弟子,把你們玄鳶王朝王室叫來又如何?”
這時候觀景臺上的人群察覺到不對勁,紛紛向後退去,驚呼聲和議論聲混著煙花綻放的爆裂聲此起彼伏。
“大膽!”
潘得波身後的壯漢們對視一眼,同時抽出兵器,竟然瞬間結成人形陣法,同時向著劉楓宴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