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想當誘餌嗎?那就一起打,一起死!
蕭牧也瘋狂了,他要逼著厲寧和他決戰,厲甯越是不戰,蕭牧越是要與他打!
城牆之上。
厲寧冷哼一聲:“真是個瘋子。”
“抽刀,殺——”
“殺啊——”蕭牧的親衛大聲嘶喊。
可是場中大軍竟然沒人動。
蕭牧大驚,環視一週:“你們連寒羊王的話也不聽嗎?若是不服從寒羊的命令,你們的子孫後代都將不再受到寒羊王的庇佑!”
終於。
一個年輕計程車兵裝著膽子問:“寒羊王讓我們去死嗎?”
蕭牧一眼看了過來。
雙目充血。
“我說了,誰敢擾亂軍心,就地處死!”
立刻就有親衛衝了上去。
“你們要幹什麼?”幾個士兵將那蕭牧的親衛攔住。
“造反?”蕭牧眼中盡是兇光。
一個將領道:“軍師,我們絕對不是想要造反,也絕對終於寒國,我們只是想軍師能夠派出探子,去查探一下都城是不是已經被攻破了?”
“我們的親人是不是已經無家可歸?”
“我們的國是不是亡了?”
蕭牧想要罵人,但是一口逆血噴了出來,將他後面的話給憋了回去。
派探子?從哪裡衝出去?
就算出去了,多久能回來,他們難道要一直在這裡等著嗎?沒有軍營,沒有糧食,是等信嗎?這是等死!
此時此刻。
蕭牧已經心灰意冷。
“好,隨你們吧。”然後轉身進了馬車。
城牆之上。
厲寧深吸了一口氣:“呵呵,明日一早,我們就贏了。”
“老九,喊!”
厲九一臉苦澀:“少爺,要不換個人呢?這麼大的地方,這麼空,要讓十幾萬人聽到,我就算是頭驢,也總有叫累的時候吧?”
“關鍵時候掉鏈子!”
“什麼鏈子?”厲九詢問。
“栓驢的鏈子。”厲寧一把搶過了那個臨時的喇叭,然後遞給了太史塗:“給你鏈子,不是給你驢……”
太史塗看了一眼厲九。
厲九:“你看我幹什麼?”
太史塗尷尬地咳嗽了兩聲,然後對著寒國大軍喊道:“我們厲大人說了,只給諸位一個晚上的時間思考,只要脫下鎧甲,放下兵器,便可活命。”
“否則明日一早,一個不留!”
白狼王用力拍手:“厲寧,你再次讓本王刮目相看啊,就這麼幾首曲子,就贏了這本該是血流成河的一戰!”
“妙啊!”
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
厲寧看著那條冰封的渾水河:“這條河裡的冤魂太多了,不能再多了,河裡的魚吃慣了人肉,喝慣了人血,是要成精的。”
“你怕魚成精?”白狼王挑著眉毛。
厲寧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道:“我怕人成精。”
……
入夜。
寒軍毫無進攻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