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上官若雪一個人敢光明正大的問,劉公公心裡想翻白眼的心達到極點,皇后娘娘啊,您可給咱這些做奴才的留些活路。
龍遲雲伸手抓住她的衣袖,對他搖頭,眼神中的落寞無處躲藏。
龍遲雲忍著心口的疼,替太后說了話。
龍遲雲:\"若雪,可以不問這個嗎?我總覺得這和母妃的死有關……\"
上官若雪:\"若真與已故皇貴妃的死因有關,那阿遲便更應該知道。\"
上官若雪一身紅衣,眼神堅毅的看著太后,錦王撇撇嘴,連忙打圓場。
龍錦何:\"皇后娘娘,臣弟覺得此事還是等祭拜完已故皇貴妃再說的好。\"
溪安:\"哀家說了多少次,那也是你母妃,到現在一直都不肯改口。\"
這主要是因為那時候的太后和皇貴妃,兩個位高權重的人,聯手起來,想要篡位,表面上是死對頭,實際上是金蘭之交,亦或是磨鏡。
皇室中人都走進祀堂,劉公公一人守在外面,還有一人隱在暗處,那就是溟。
溪安掃過那一排排石碑,很想把死皇帝的石碑扔出去,要不是他,她們早就贏得世人偏愛,所以她就算是悼念,也只給皇貴妃悼念。
當年狗皇帝死的時候,不能說沒人管,卻錦王沒去,龍遲雲沒去,皇后沒去,儲君也沒去,妃嬪們也早被處理了,走了個過場,給足顏面後,眾人轉身投入自己的事業當中。
溪安太后回過神時,眾人早已跪地一片,無非是說這幾日如何,
龍遲雲眼尾殷紅,鼻尖酸澀,心口隱隱作痛,還是努力維持著表面形象,一絲不苟的跪在那裡,給他的母妃說他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