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喬家議事大殿內。
那被稱之為虎子的喬家少年,聽完臉色煞白的坐到了椅子上。
他雖然年齡不大,但也清楚煉氣十層魔修的可怖之處。
煉氣十層在三千靈谷內,都是一些比較大的家族族長身份了。
他們喬家一脈的兩位族長爺爺,分別為煉氣八層和煉氣九層,都還未能踏入到煉氣十層。
“族長,不如我們也召集族人,儘快搬入坊市?”
在場一個煉氣中期的肥胖中年男子說道。
“不妥。”
“我們現在已經被那周扒皮幾個劫修盯上了,一旦出了聚靈千竹陣定會落入他們的陷阱。”
“我們唯一的辦法,只能向外求援。”
“可…這周扒皮三個劫修聯合起來,恐怕唯有築基修士才能震懾住他們了!”
“活命之法,唯有投靠谷內的兩個築基家族。”
另外一個煉氣中期滿頭銀髮,佝僂著背拄著柺杖的老者,看向了上座的兩位族長,語氣凝重。
投靠築基家族此事,絕不可能。
他們喬家一脈是替那築基前輩,看守北元山的。
豈能另投其他築基修士,而且一旦讓其他的築基修士知曉了北元山下的靈物,一旦靈物被取走。
他們體內的血脈禁制便會立即發作,到那時全族都會暴斃。
這時,大殿內所有煉氣修士的臉色驟然一變,體內沉寂了許多年的血脈禁制。
竟開始緩慢運轉了起來,唯有精通此禁制的那位築基前輩,才能如此。
血脈禁制從慢到快,殿內所有修士立馬就意識到了什麼,紛紛站起身來,看向了殿外的方向,不少人面露不安之色。
族長和少數幾個煉氣中期的喬家族人,都忍不住雙腿微微顫抖,因為他們知道給他們下禁制的,是一名築基魔修。
這來的大機率是禍非福。
轉眼數息過去,一名身披黑袍的長髮年輕男子,臉上戴著半個黑色木質面具,其腳踏黑雲輕飄飄的進入大殿,落到了上座之位。
“晚輩喬靈犀,攜家族內的眾族人叩見前輩!”
喬家家族的老族長急忙恭敬行禮。
“想必你們聚在一起是在擔憂,外面圍堵你們的三個魔修吧?”
“不必憂心,他們都已身死。”
石川話落。
抬手從養屍袋中,將自己剛才解決的三個魔修屍傀取出,這三個煉氣十層魔修肉身不俗,都可煉製成屍傀,神魂可被角蟒妖魂所吞吃,一身皆有用處。
而且這三個魔修鬼鬼祟祟的隱藏在北元山外,似是要對北元山下手。
石川施展血蛟珠的力量,二階法器傾軋之下,便輕易取了三個煉氣魔修的性命。
不過石川也是藉助血蛟珠偷襲,石川本就有玄木胎衣,遮掩氣息方面比一些法器都要強的多。
“對,他們是周家的三個劫修!”
“前輩術法通天,我等願聽從任何吩咐。”
那老族長以及在場的諸多修士,眼見石川隨手取出來的三個魁梧屍傀,他們立馬就認出來了這三個身影,就是周扒皮三個煉氣圓滿的魔修,一個個心底又驚又喜。
雖說這位築基前輩和之前的那位不是一個樣貌,但他們也不敢有絲毫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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