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去年,北電的學生陳卿在第53屆戛納電影節拿下金棕櫚大獎,這是全國首個在校生在歐洲三大電影節拿下大獎的案例,也是全國最年輕的案例……”
張會君嘴角又揚了起來,誰說領導發言讓人昏昏欲睡了,這不是很提神醒腦嗎?
多說點,愛聽!
咣!
正聽的爽,一聲大響突兀的傳來,打斷了領導的發言。
只見一個小年輕探頭進來,臉上難掩激動神色。
“你有什麼事?”李乾寬發言被打斷,眉頭當時就皺了起來,“不知道我們在開會嗎?”
“李局,又獲獎了!”小年輕激動的說道,“剛剛傳來的訊息,陳卿的《入殮師》在柏林拿了金熊獎!”
“什麼?陳卿又拿了金熊獎?”
“老張,你這個學生真了不得啊,歐洲三大又征服了一個。”
“去年才拿金棕櫚,今年又拿金熊,老張,你可是教了一個好學生啊。”
會議室裡頓時沸騰起來,各校長院長又開始吹捧起張會君來。
李乾寬原本都快表揚完張會君,陳卿拿金熊的訊息傳來,又繼續誇了半小時。
好傢伙,這一場主題研討會,硬生生開成了張會君的個人裝逼會,其餘幾大校長院長全程都在領略北電的牛叉了。
會議足足開了兩個小時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中戲和北電離得很近,兩位院長結伴而行。
“唉,你說說這個陳卿,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拿獎的訊息突然就在開會的時候傳過來,讓人也沒個心理準備。”張會君搖頭嘆氣的。
“老張,你差不多行了吧!”王詠德受不了張會君這德行,“北電培養出了陳卿,你厲害,你牛叉,行了吧?可以消停了吧?”
“嘿,你這話說的,我北電學子拿了柏林金熊獎,這是多了不起的事情,我得意一下怎麼了?”張會君回懟過去,“你有那個能耐,你也讓你的學生拿金棕櫚、拿金熊啊!”
“章瀚予不是我中戲畢業的?劉葉不是我中戲畢業的?”王詠德反問。
“是,章瀚予和劉葉都是中戲畢業的,但是他們拿獎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正如你所說,他們都已經畢業了!拿再多的獎,都跟你沒關係!”張會軍哈哈大笑起來:“但是陳卿不一樣,陳卿還沒畢業,他還是北電學子。他的任何一個獎,都是我的成績!”
“看你這得意的樣子,回去又要掛橫幅吧?”
“掛,我當然要掛,而且我直接掛到你中戲門口去!”
掛到中戲門口當然還是笑話,不過北電今年有一個新來的小年輕,把領導的玩笑當了真,居然真的去中戲門口掛了橫幅。
中戲反應也很快,立即也跑北電門口掛了一幅橫幅,上書:“感謝北電為我中戲學子培養大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