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話。”
“剛剛我看你和墨總聊得挺好，沒想到你心眼這麼多，為什麼要調查他們？兩人八竿子打不到的關係，也只有你要調查他們了。”
“直覺。”
面對好友的吐槽，衛徽沒有多說什麼，雙手搭在方向盤上，他目光幽幽。
在雲家人面前，他寒暄之後就離開。
他敏感地察覺到，雲攬月避著他，不想跟他認識。
他主動疏遠，是不想再一次聽到她的訊息後，把她推得更遠。
不過到了北市，他的地盤，他會好好地保護她。
絕不會讓三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
“衛哥，衛哥，我今天壓你輸了一百萬。”
“然後呢？”
“你跟我爸說一說，讓我去你的公司上班好不好？我一直想跟著你幹，你再幫我說說嘛。”
一個大男人語氣矯揉造作地撒嬌，衛徽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在這等著我？”
陸羨低頭對手指，“這不是沒想到你會輸的嘛，衛哥，你答應幫我不？”
陸羨家裡經營著一家汽車配件的小公司，但他想做數碼，自學了相關內容，目標是去衛家公司上班。
衛氏集團靠做數碼相關起家，現在旗下的子公司包括硬體和軟體，在國內都有名至極。
奈何陸羨說不過父親，便在家裡耗了這麼多年。
衛徽到底是答應了兄弟，“交代給你的事情好好辦。”
“知道了。”
夜色漸濃，皎潔的月光灑落大地。
翌日，早上八點。
雲攬月憂心奶奶，早早地就起床去了後院。
王嬸看上去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整個人異常憔悴。
“三小姐，你來了，老太太還沒有醒。”
雲攬月目不斜視，直直地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
探手摸著奶奶的額頭，溫度正常，沒有昨晚上的潮熱。
她的手剛拿開，老太太就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神從朦朧漸漸變得清晰。
雲攬月目光期待地看著她，希望聽到熟悉的稱呼。
半晌，老太太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