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冉冉面前，她算哪門子的雲家小姐？”
“就是就是，要我說，她就是個克父克母的掃把星。”
“是嗎？你這麼清楚，是我在你耳邊告訴你的麼？”
清麗的女聲穿透女人們的討論聲，小團體內議論的聲音詭異地安靜一瞬。
幾人循聲看去，是端著香檳杯的雲攬月。
她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歪頭打量著她們。
這些人和雲昕冉混在一起，明裡暗裡都看不上她。
在學校的時候，她常常聽到有關她的壞話，就是從她們口裡傳出去的。
孫小姐，趙小姐，李小姐，一個季顏，一個雲昕冉，五個人的友情一點都不擁擠。
靠著欺負她維繫的友情，真是牢固呢。
孫小姐被嚇得臉色一白，“你，我又沒有說你什麼，你急著對號入座幹什麼？”
雲攬月晃著酒杯，慢慢靠近她，“對號入座？你就差指名道姓了，我不至於這都聽不出來。”
她睨了一眼季顏，“季顏，有些話我上次就說地很清楚，但是你好像不長記性。”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我說，要造謠就拿出證據，不然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做過，流程那麼清楚，小丑。”
季顏大怒：“我是季家的小姐，雲攬月，你在胡說什麼！”
“管你是誰，裸貸又不是我說的，只是你這麼清楚流程，如果其他小姐有這個想法，可以去諮詢你啊。”
雲攬月笑眯眯的，“說不定幹得好，還能當個小組長呢。”
旁邊吃瓜的人聽到，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意識到不對，猛地收聲。
季顏被下了面子，臉色連連幾番變換，來到雲昕冉的身邊拉著她的胳膊。
“冉冉，快幫我說兩句話，她說話太過分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她是貸款組織的小組長，她不要面子的嗎？
雲昕冉咳了一聲，“年年，你顏顏姐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擔心你誤入歧途。
那天不是說過了，就是擔心你，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快給你顏顏姐道個歉。”
有人撐腰，季顏得意起來，她高昂著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等著道歉。
雲攬月勾著嘴角，“我就大姐和二姐兩個堂姐，顏顏姐？她是大伯父在外面的私生女？仔細看來，確實有點像大伯父，這鼻子，這嘴巴，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