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陳念微微一怔。
隔著螢幕與海納白川對視。
“對。”
“既然你的貓糧有如此獨特的作用，成本應該不低吧？給我個價格。”他習慣於用價值來衡量一切，也做好了為此支付高額費用的準備。
“額其實還好吧。”
陳念回憶了一下自己獲得小咪貓糧的過程。
投餵小區f4，在雨夜救了小藍，阻止了貓咪罵戰，其中.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成本。
他回過神。
看著螢幕上那隻虛弱的貓咪，笑著搖了搖頭，眼神清澈而堅定：
“不要錢。”
“什麼？”
聞言，不僅是海納白川愣住了，就連彈幕都紛紛扣起了問號。
“難道不是帶貨？”
“絕對是劇本！哪有主播帶貨不要錢的！”
“騙子主播！”
“騙子！先博取信任再宰肥羊！白老闆別信他！”
海納白川挑了挑眉，顯然也很意外陳唸的回答。
“為什麼？”他問。
免費的午餐？
這往往意味著更昂貴的代價。
陳唸的目光再次溫柔地落在小白身上，彷彿穿透了螢幕，輕輕撫摸著那瘦弱的脊背。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能撫平一切浮躁的寧靜力量。
“因為…我想看到小白重新變得活潑起來的樣子啊。”
“想象一下，小白不再虛弱地趴著，而是能像其他健康的英短那樣，邁著優雅的小步子，用那雙藍金色的漂亮眼睛好奇地探索世界，或者只是.充滿活力地向您撒嬌討食.”
陳念眼神悠遠，聲音憧憬。
彷彿看到了某個深藏心底的畫面。
“那畫面一定非常非常可愛，也非常治癒，不是嗎？”
“白哥，如果真有那一天.您多拍點小白的影片或照片發給我看看，讓我分享這份喜悅那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報酬了。”
海納白川沉默了。
他低頭看了看懷中依舊虛弱，卻彷彿在陳念描述中煥發了一絲生機的‘小皇冠’，又抬眼看了看螢幕那端年輕人清澈見底、毫無雜質的目光。
幾秒鐘的沉寂，在直播間卻顯得格外漫長。
忽地，一聲低沉而爽朗的笑聲打破了沉默。
“好！”
“我果然沒看錯你。”
“只要你的貓糧有用，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完，連麥便被斷開。
緊接著陳唸的綠泡泡就收到了一串地址。
海納白川：“把你的地址也給我吧，我給你叫順風。”
“好。”
將地址發給對方後，陳念就繼續直播了。
彈幕依舊在瘋狂討論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對小白念念不忘，對那神秘的‘祖傳貓糧’充滿好奇，對陳唸的‘免費’行為爭論不休。
有人還問‘祖傳貓糧’賣不賣，想買點給自己挑食的主子嚐嚐。
“抱歉。”
“因為貓糧的產量很少，目前暫不考慮對外出售。”
陳念沒說以後。
因為如果小白真被小咪貓糧治好，那直播間一直空缺的‘帶貨位’，可能就要迎來第一位主角了。
一切，靜待小白後續的治療結果。
（奶牛貓の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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