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十一點,秘密石室內。
唐瑝脫掉了校服,換上了背心和牛仔褲,平時穿著寬大的校服看不出來,換上背心之後,看著唐瑝雙臂上堅實的肌肉,張巖這才知道,原來這傢伙的身材也這麼霸道。
天鵝姐弟換上了衝鋒衣,林靜雅換上了白色夾克,大熊則是換上了t恤。
“大熊,你丫是不是又胖了?”小天鵝說。
“胖怎麼了?”大熊反問。
“你要是受了傷,我們可拖不動你。”大天鵝說。
“老子用得著你們?”大熊笑罵道,“你們還是先擔心自己吧,大天鵝,你的xiong那麼大,小心掄棒子打到自己!”
“靠!你還有臉說?你再這麼胖下去,咱們之中xiong最大的人就是你了。”大天鵝笑道。
“尼瑪。”大熊翻了個白眼。
眾人都笑了起來,所有人看起來都很輕鬆,完全沒有馬上就要跟人打架的那種緊張氣氛。
然而,當他們戴上頭套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全都陷入了沉默。
整個石室內鴉雀無聲,氣氛一瞬間凝固的如同冰封,他們幾個站在原地,渾身散發著恐怖的肅殺之氣。
“出發。”唐瑝冷冷地說。
眾人走出石室,空地上停著一輛沒有牌照的破面包車,這就是他們的戰車,小天鵝登上了麵包車的駕駛座,張巖等人隨後跟著上了車。
車上,所有人沉默不語。
小天鵝全神貫注的開著車。
唐瑝戴上了指虎,指虎的尖刺反射著清冷的光輝。
大天鵝熟練的玩著手裡的蝴蝶刀,蝴蝶刀像一隻真正的蝴蝶一樣在她手中飛舞旋轉。
大熊抱著膀子坐著,低著頭似乎是在打盹。
林靜雅輕柔的撫摸著手裡的金屬棒球棍。
只有張巖無所事事,把玩著手裡的龍頭頭套。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了一片荒地裡。
“再往前走兩里路,就是黑頭的牌室了。”小天鵝說,“也就是你哥哥去賭博的地方。”
唐瑝點頭:“最後問你一句,揍黑頭,你沒意見吧?”
小天鵝說:“沒意見,我和他就是有那麼一點交情而已,但咱們可是過命的交情。況且我也早看他不順眼了,他現在越來越沒底線,都已經開始勾搭小孩子去賭博了。”
“廢他兩隻手!”大熊怒道。
唐瑝點頭:“記住,廢掉黑頭的兩隻手,賭博的人不要打,只打那些組織賭博的人,不要出人命。”
眾人點頭。
張巖問:“那我乾點什麼?”
唐瑝說:“放風或者跟我們一起,都行。”
“那我放風吧。”張巖笑道。
“行,咱們走。”
幾人悄無聲息的向黑頭的牌室行去,張巖在原地站了一會,發動隱身術跟了上去。
黑頭的牌室是一座二層小樓,此刻小樓內人聲鼎沸,煙霧繚繞。
很多人聚在一樓玩牌賭博,黑頭坐在二樓,眯著眼叼著煙,看著面前桌上的幾迭錢。
黑頭踩滅菸頭,把錢收了起來,然後又扔下一迭:“分給弟兄們。”
旁邊他的小弟趕緊拿起錢:“謝謝黑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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