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都回家休息吧,”唐瑝說,“老張,你今晚就跟我睡這吧,我跟我家裡說我回學校了。”
“好。”張巖說。
反正這裡有床有廁所,有吃有喝,也苦不著。
眾人告辭離開,張巖看著林靜雅的背影,林靜雅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張巖一眼,有些害羞的快步離開了。
這妹子,不知道為什麼,就越看越喜歡。
“看對了眼,是這樣的。”唐瑝扔給他一支菸,笑道。
“你也會讀心術?”張巖問。
唐瑝說:“我好歹是個寫書的,平日裡總是研究別人的神態和肢體語言,很多時候,有些人內心的想法全都會表現在臉上和眼睛裡。”
吐出一口煙,唐瑝繼續說道:“小馬是個好姑娘,真的,就我目前見識過的所有女人,小馬不說是最完美的,但也絕對是比較好的那種,沒什麼壞習慣,文靜,善良,內向,值得一追。”
張巖笑了:“你說的善良,是指一棍把人砸暈?然後把一個人的手砸的血肉模糊?”
唐瑝說:“我們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惡魔,這個惡魔會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展現出真面目。有的是在打遊戲的時候展現出來,有的是在喝酒後展現出來,有的是在暴怒時展現出來而我們幾個,則是在戴上面具之後展現出來。”
“哪怕戴上面具,小馬也還是那個文靜善良的好姑娘,什麼叫善良?以最殘忍的方式對待邪惡,就是善良。如果以善良對待邪惡,那就不叫善良了,那叫智障。”
“就像黑頭這種人,勾引小孩子賭博,已經不配稱之為人,善良是拯救不了他的。”
張巖淡然一笑,未置可否,黑頭的過去,他已經都看到了。
唐瑝又說:“說實話,今晚你把我們都嚇到了,咱倆同學快兩年了,我都不知道你啥時候有的這兇殘能力。”
“前不久才有的。”張巖如實說道。
唐瑝眼睛一亮:“等一下,你會不會是像小說裡寫的那樣,某天一覺醒來,腦袋裡突然多出了一個什麼什麼系統?”
“差不多。”張巖說。
“什麼?真是這樣嗎?”唐瑝迅速找來紙筆,“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的經歷?我現在迫不及待要把你的事寫一寫了。”
“以後有的是時間寫,早點睡吧,明天還得去學校呢。”張巖說。
“好吧。”唐瑝有點失望。
次日一早,兩人坐車回到了學校。
剛回到教室,孔軒就神神秘秘的說:“巖哥,聽說了嗎,昨晚許莊那邊出事了!”
“許莊?出什麼事了?”張巖一愣,這不就是昨晚和唐瑝他們一起去的那個村子的名字嗎?
“許莊那邊的一個賭博窩點,昨晚被幾個神秘人給端了!那個窩點的老大神秘失蹤,到現在都沒找到!”
這個是我乾的。
“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張巖問。
“我爸跟我說的,他在道上有朋友,許莊那個地方被一個叫黑頭的人管著,那個黑頭的老大,就是咱們城裡的一個大佬!”
“然後呢?”
“我爸說,三個月前,那大佬的一個手下,也是被一夥人給收拾了,現在又被收拾了一個手下,那個大佬直接瘋了,發動了所有道上的人,找那幾個人呢!”
張岩心裡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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