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豐陽混了幾日，林姿大略也將那些馬東明給她說的名字和臉對上了。
先前陸豐陽不帶她去見那些亂七八糟的，就算是在哪個場所碰見了，陸豐陽也只是找個招呼寒暄了下就帶著林姿走了，那些人也就看得見林姿的頭髮絲。
隨著和林姿愈來愈熟悉，陸豐陽瞧她那行雲流水的一系列老手操作才看明白。
這是狗屁的乖乖女好學生，簡直野得沒邊了。
“你真轉來幾個月了？我以前在學校真沒見過你。”
陸豐陽想了又想，還是沒想起來這幾個月裡學校裡有林姿這個人。
“不奇怪，我也沒見過你。”林姿笑了笑。
陸豐陽一臉不信“你放屁吧，老子…”
林姿趕緊叫停。
“行了行了，知道你厲害，你我是沒見過，不過你女朋友倒是滿天飛，上個廁所都能碰見人吹你。”林姿打趣著。
她確實是沒見過陸豐陽，高一高二樓和高三樓隔得雖然不算遠，但都有各自的休息區和操場，不是刻意找過去，一般難碰上，況且陸豐陽不是睡覺就是逃課出去玩兒，這交集是負數的程度。
但陸豐陽那談物件恨不得是三天換倆的速度，林姿少不得碰見過他幾個談過的妞，大多都是上著課在廁所裡叼著煙的混子姐。
談論的都是今晚哪兒瀟灑，明天要揍誰，陸豐陽有多大方。
陸豐陽這名字聽的次數太多了，她想不記住也難。
“你不會在醋她們吧？哪個有你好看！”
陸豐陽睜大了眼，拍了下手，有意哄著。
林姿懶得回話，輕罵了句“傻逼。”
陸豐陽也不惱，繼續聒噪“哎喲，就愛聽你罵人。”
林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思量著別的事。
“方藝琦你認不認識？”林姿問道。
陸豐陽皺了皺眉說“金水朝的，咋的了。”
林姿看了看陸豐陽，他的臉上添了幾絲慍色，旁人看著便覺得不好惹。
頭髮還是很短，近些日子也養長了些，脖子細長，上面花裡胡哨套著根大牌鋼鏈，不說話時繃緊的下頜稜角線很鮮明，面板是健康的青麥色，撇去一開始林姿對他緊身褲豆豆鞋的固板印象。
無疑這是張俊秀乾淨的臉。
“你前女友？”林姿淡淡道。
陸豐陽更是瞪圓了眼，聲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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