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成績好不一定腦子好。”
言思思嫌棄的瞥了她一眼，側頭和身邊的女孩吐槽著。
“你物件，何譽，我姐們兒也喜歡。”言思思用下巴指了指身旁的女孩，對餘小攸說著。
身旁的女孩拍了一下言思思，佯怒了一陣。
“不過嘛，我姐們兒是明著來，不像那個女的，暗戳戳搞些見不得人的事兒，一天到晚都擱學校勾勾搭搭，嘖嘖嘖，你是沒看見啊，今天中午那賤人扯何譽的衣服那叫一個會啊！”
說著，言思思的言語愈發激動，連帶著眼睛上的黑色睫毛膏的碎屑都被震下來幾絲。
不知道的人以為何譽是她言思思的男朋友。
而言思思看著餘小攸始終是一言不發，不為所動，心中更是多了幾分燥意。
“今天晚上，學校門口，你明白的吧？”言思思緩緩地說著，不管對面的人有沒有動靜，她繼續開口“沒打算讓你動手，拍照會吧？”
聽著，餘小攸猛的看向她，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微光，她控制著聲音，小聲說“你們這是霸凌…”
身旁的女孩翻了個白眼“看來你也不喜歡何譽啊，很能忍嘛！還是太自信何譽不會被搶走啊？何譽可能沒我份，不過林姿嘛，她要是也看上何譽，也就沒你的事兒了！”
似乎是這句話刺痛了餘小攸，她原本因激動屏住的氣息只在這一瞬，崩散開來。
言思思看著餘小攸有些發軟的神色，又擔心她因為害怕而去告訴老師，所以抬手拍了拍餘小攸的肩，以示安慰。
“這不關係到何譽，才來叫你一起去，慌什麼，就找她談談，我們幾個女生又幹不了什麼，法治社會，不要這麼緊張嘛…”言思思緩了緩語氣，輕鬆的笑了笑。
說完，上課鈴聲響起。
她們散開離去，餘小攸麻木著身體一步一步走進教室，手心的拳頭一刻也沒有鬆開。
教室沒有開空調，她卻緊張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老師的課前開場白她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她崩緊身體垂著頭，盯著桌面，好似在做一個重大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