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湊近李瑩:“這能行?”
“能,你別看銀樹大大咧咧的,其實很細心的。”李瑩很看好銀樹。
銀樹嘿嘿一笑,忙去配藥。
池恩嘆口氣:“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既然你來了那就坐診吧,我還要去找許師傅跟著查田愛愛的死因。”
“說到田愛愛,我跟你說啊,我那天晚上被人打,絕對是預謀的。”池恩想了想自己並沒有得罪什麼人。
而被打的那天他就之去了一次曹家給那個曹心橋打針。
“瑩姐,我猜到一個人,但我不確定是不是他?”
李瑩摁著池恩的手:“你別說,我知道是誰。”
李瑩也在想這件事,何況剛剛銀樹也說了,曹心橋壓根不是要扶她,而是想要抱她,不是她自信,而是種種跡象表明,曹心橋對她感興趣,說的更準確一點,曹心橋對她的心感興趣。
所以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但是曹心橋如今在醫學界很有威望,如果找不到足夠的證據,不能輕舉妄動。
李瑩離開醫館,趕到警察局進一步給田愛愛解剖。
李瑩趕到時,冷辭在警察局門口,許師傅蹲在門口抽菸。
“瑩姑姑,你來了?”
冷辭將李瑩拉到一旁:“田愛愛的屍體被田家帶走了,我們沒法進一步做檢查,這件事警察局那邊可能會定性為自殺。”
“什麼?”
李瑩百思不得其解。
“你看師傅他,一點也不服氣,可是我們透過檢查確定死者是他殺,沒有準確的證據。”
“就算沒有準確的證據,可死者是他殺,就這樣不了了之?”
“能怎麼辦,死者家人親自跑來警察局,不願意繼續查下去,更不願意田愛愛的屍體再被解剖。所以這件事只能這樣算了,還有就是他們覺得師傅帶我這樣一個黃毛小子,根本查不出什麼。”冷辭有些自責。
李瑩拍了拍冷辭的肩膀:“你別灰心,這一行目前的確缺人,但後面會更多人跟你並肩前行。”
冷辭重重點頭:“我相信,一定會有更多正義之士會走上這條路。”
李瑩鬱悶的回到醫館,碰到了田愛愛的叔叔田組長。
“田組長,我有話問你。”李瑩扯住田組長:“明明田愛愛是被人殺害,你們為什麼突然不讓警察局查這件事了?”
田組長嘆口氣:“說起這件事,我就生氣。有人跑到田家,說那天晚上和愛愛私會,你說這件事要是傳出去,田家還怎麼做人?”
“私會?當時田愛愛不是和曹家定好了婚期?”
“就是因為和曹家定好了婚期,愛愛又跑出去跟人私會,這種事情你讓田家怎麼處理?而且,我大哥還收到了一封匿名恐嚇信,說是繼續查的話,就把田愛愛不自愛的事情全部曝光。我大哥想到愛愛人已經死了,查下去只會讓田家蒙羞,也就不願意繼續查了。”
“田組長,誰都知道田愛愛深愛曹心橋,她怎麼可能會三心二意,和別的男人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