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片區的警察局找上門,李瑩才知道田愛愛死亡的事情。
“田愛愛死了?”
李瑩很是震驚。
“是的,田愛愛的屍體是在郊區的荒草地發現的,渾身赤裸,且失去了心臟。我們瞭解到,之前田愛愛因為未婚夫曹心橋和李同志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便想請李同志到警察局做個口供。”
“可以。”
李瑩跟著警察到了警察局,在審訊室裡做了筆錄,她最近在白天在醫館,晚上陪兒子,那都沒有去。
白天有池恩作證,晚上有楊阿姨作證。
做完筆錄,警察將李瑩送出去。
“李瑩同志,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希望你不要離開帝都。”
“我會的。”李瑩也想弄清楚田愛愛的死,她注意到的是田愛愛失去的心臟的關鍵詞。
“師父。”
身後有人喊話,李瑩回頭,見一個大男孩跑過來,眉眼含笑。
“冷辭?”
沒想到也不過一年多沒見,冷辭已經長這麼高了,有一米七幾的個頭了,他不過才十五歲的少年。
“師父,我看背影就是你,所以喊了你。”冷辭顯然很開心:“聽冷意說你把醫館給了桑姑姑,我就知道你一定回了帝都。好在我現在的師傅也要來帝都,我就跟他一起來了。”
冷辭對解剖很感興趣,後來跟了一個法醫學習,沒想到那位法醫竟然把他帶到了帝都。
“阿辭,阿辭,你又跑哪去了?”
從警察局出來一位發福的中年男人,額頭光禿禿的,只剩下頭頂兩邊幾根毛。
“許師傅,這是我之前收留我教我醫術的師父李瑩。”冷辭向那位許師傅介紹。
許師傅一雙小眼睛賊有神,看了看李瑩說:“你不光醫術好,是不是還會解剖?”
李瑩想說不會,卻被許師傅搶先截胡了。
“這樣好了,你既然是阿辭的師父,那你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屍體。”
這樣可以嗎?
李瑩本來還想去看看情況,聽許師傅這樣說,來了興致:“可以嗎?”
“當然可以。這年頭,誰樂意做法醫啊,又累又髒的。也就這阿辭有點不一樣,非要做法醫。你是他第一個師父,那一定有你的引導,我和你也有面緣,走走走,一起去看看。”
“許師傅,我可是嫌疑人之一。”李瑩必須把這話說清楚。
許師傅一擺手:“嫌疑人又不是嫌犯,沒有確定之前,你就是無辜的。而且我相信你,能收阿辭做徒弟的人,能是壞人?”
這老叔很直爽,李瑩很喜歡,便跟著他一起到停屍房看田愛愛的屍體。
天氣太熱,屍體明顯出現了腐爛,氣味難聞。
“這不行啊,得趕快查清楚,把屍體處理了,太難聞了。”
許師傅領著李瑩和冷辭進了屋。
發給兩個人一副手套。
“我看你這丫頭很不錯,要不要轉行跟我學法醫?”
“師傅,你不是說法醫又累又髒的,還要我瑩姑姑學啊?”
冷辭改口喊李瑩姑姑。
李瑩倒也喜歡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