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瑩也不是自我感覺良好,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也是很準的。
“池恩,你說如果是你,你明知道對方有丈夫有孩子,你還會對那個人有喜歡的心思嗎?”
李瑩問了一個很背德的問題。
池恩揉著鼻子說:“這個吧,是有點不道德對吧?所以這樣的男人要麼就是純壞,要麼就是心理變態。”
池恩也喜歡李瑩啊,但是他對李瑩的喜歡是欣賞的喜歡,是不會越雷池幹出格事情的喜歡。
“所以我覺得這個曹心橋心理有病。”
李瑩很中肯地評價。
池恩笑了。
晚上李瑩先回去,池恩看過最後一位病人,才關門。
關門的時候,冷不丁被人從後面用磚頭砸了一下。
李瑩聽到訊息,趕到醫館,池恩已經自己包紮好了腦袋。
“還是去醫院做一個腦部ct吧,別留下後遺症。”李瑩拉著池恩去醫院拍了片子。
醫生說有輕微腦震盪,要好好休息。
“奶奶的,我池恩這麼善良的人,竟然會被人偷襲?”池恩忍不住罵罵咧咧。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沒有,你知道我的,我這個性格怎麼可能得罪人嗎?”池恩摸著有點暈的腦袋,也很生氣。
李瑩扶著池恩離開醫院,親自送他回家,並叮囑他最近不用去醫館。
好在第二天,池奶奶說的那個遠方表姑的侄女來醫館。
這女孩叫銀樹,長得很敦實,大高個,很有力氣,穿著粗布褂子,農村人穿的那種大褲筒的褲子。
李瑩讓楊阿姨給她做了一身衣服。
“哎呀,娘唉,這衣服這麼好看,俺能穿嗎?”銀樹紅著臉,拿著衣服愛不釋手。
“能穿,我的手藝還是能過關的,你別看你身形高大,其實是你穿衣服的問題,穿這個,保證你更好看。”楊阿姨誇獎。
銀樹更不好意思了,眼神亮晶晶的,摸著衣服,笑的合不攏嘴。
“俺在家裡,多少年沒有穿新衣服了,我穿的都是俺婆婆的。”
“你結婚了?”李瑩望著銀樹:“你不是才十八歲嗎?”
銀樹揉著鼻子:“俺家太窮了,俺爹孃就把俺早早就嫁人了。可俺命不好,男人前些年得了肺癆死了。”
楊阿姨還挺同情銀樹。
“不過俺婆婆也說了,俺這人性格是大大咧咧的,但俺能幹,能吃苦。”
李瑩皺眉,問:“我這裡是學中醫的,你認識字不?”
銀樹點點頭:“俺認識的,那些年給俺男人治病,俺天天看醫術,天天去山上挖草藥。俺村的那些豬得了瘟疫,都是俺給看好的。俺在俺們村可有名了。”
李瑩摸摸額頭,想到池奶奶不會胡亂介紹人來,她也就安心讓銀樹留下。
銀樹這女娃說話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她粗中有細,對草藥啥的的確很精通。
聽銀樹說多了,李瑩才知道,因為她是寡婦,待在家裡總是會惹一些是非,沒辦法,她公婆才想讓她走出村子,到大城市見見世面。
“俺公婆說了,待在村裡就是一個郎中,出了村子,到了城裡,人家管俺叫醫生,叫大夫。俺就聽話來了,瑩姐,俺跟你說,俺會的可多了。”
銀樹這張嘴和池恩還真是半斤八兩。
楊阿姨還調侃說:“咱家醫館走了一個鸚鵡,來了一個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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