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瑩聞言很感興趣:“說來聽聽。”
花輕輕也是偶爾聽自家奶奶提到的。
“這事兒我奶奶說的,不過她現在糊塗了,囫圇話反覆說,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反正說的最多的就是葉家和景家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她說的帝都景家,還是滬市景家。只是我覺得其中有一條,很對應。”
花輕輕覺得只要有一點資訊就應該查下去。
“我奶奶說帝都景家和滬市景家在一百多年前也是一個祖先,後來因為某些事情,分支了,有景家的人又搬去了滬市,成為了滬市景家。這個事情我沒有考證,不知道真假。我奶奶還說,景家的那個景應焱不可能是帝都景家的孩子,因為按照景應焱的年齡算,和他們幾個哥哥相差太遠了,懷疑景應焱和葉璟馳是雙生子。”
李瑩聽的一愣一愣的,這故事多少是很精彩。
“你繼續說。”
花輕輕喝完一口茶。
“我奶奶話裡還說,滬市景家被清算的後,景家大少被抓起來了,然後說是在監獄裡生病了,後來人被抬了出來。她說生病是假的,一定是帝都的景家託關係,借用生病的理由,把景家大少給弄出來的。瑩瑩,你覺得可能嗎?反正我奶奶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問她,她也說不出所以然,真的已經糊塗了。”
李瑩仔細想了想,說:“或許是真的,滬市景家的大少這段和我聽到的版本一致,但那時滬市的人都說景家大少得肺癆死了。說不定這是金超脫殼,想保住他的命,只能讓他以死脫身。”
“那不是還要等葉璟馳回來查實這件事?”花輕輕能幫上忙,很高興。
李瑩笑笑:“對葉璟馳來說,找不找親生父親都不重要。景姑姑如今在牢裡反思,如果那個人真是景家大少,應該會去看景姑姑。”
花輕輕卻搖搖頭:“你會去想看一個你恨的人嗎?”
“會啊,我會去告訴她,我活的比她活的好。這也是一種報復!”李瑩說的是現在人的思想。
花輕輕卻搖搖頭:“不會,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去看她,因為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她已經得到了懲罰,我又何必跑去看一個落魄者。”
聽花輕輕這樣說,李瑩覺得也有道理,說不定人家景家大少已經脫胎換骨,早就忘記了這些事情。
有些恩怨,只有當事人內心最清楚。
出茶樓,撞上冷辭。
“瑩姑姑……”冷辭臉色微微泛紅。
看到李瑩的言琉璃臉上更是不自然,她自然認得李瑩,前些天去給她母親看病的時候,見過李瑩,雖然沒有打招呼,但她記性好,一眼就看出是她,就是不知道李瑩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一時間有些難堪。
“言小姐對吧?”
李瑩不想冷辭走錯路,開門見山:“如果你喜歡冷辭,就大大方方和他交往,如果你只是拿他消遣,那請你放過他。”
言琉璃臉色慘白,握緊小手:“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不知道我說什麼,需要我說明白嗎?”
“瑩姑姑……”冷辭打斷李瑩,護著言琉璃:“你別嚇唬她,她膽小。”
李瑩瞥了冷辭一眼,又對言琉璃說:“我知道你的心思,所以請你最好收斂一些。”
言琉璃宛了李瑩一眼,轉身走了。
冷辭想去追,被花輕輕一把拉住。
“你這孩子,你瑩姑姑可都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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