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課程是符籙,天賦好的人渾身都在歡呼。
“馬老師,一學期不見,喲,更美了。”
“畫符,好煩呢。”抓狂。
那些悟性差的學生就算反覆練習,也難以開竅。
符籙教師馬美威站在講臺上,此刻除了臭美,不再做任何事。
“今天你們自由繪製符籙,有問題可以問我,也可以請教張雲帆。”說完,她便對著鏡子調動靈氣,開始美化自己的臉皮。
同學們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張雲帆拿出特製的符籙材料和妖獸血墨,開始繪製金刀符。
符籙課這點倒是方便,只要畫符就行,也不管你做什麼符。
若是等到下午課後,他就沒時間製作了,如今在課堂上就能處理這些“私活”。
“百納兄,你用的是什麼東西?”同桌周文超皺著眉頭,盯著那血紅色的靈墨問道。
“便宜材料。”張雲帆不願多做解釋。
周文超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學校提供的免費靈墨,他從未見張雲帆浪費過一次。
他自知天賦不佳,索性不再繪製,而是觀察起張雲帆的動作。
但觀摩了醉許久,還是看不懂,也發現大問題了。
“老師,張雲帆繪製的符籙我怎麼看不懂?好像您沒教過我們這種。”
周文超起身舉手,觀察了半個小時,越看越覺得奇怪,這符籙的繪製方式與所學內容截然不同。
“周文超,你問這些幹嘛?也不看看自己的成績,拿什麼和張雲帆比?基礎我都教了,學不會是你自己的問題。”馬美威不耐煩地呵斥道。
全班同學頓時鬨笑起來。
“繪製符籙不是有手就行?”
“這‘新鮮包’又在出洋相了。”
“不對,張雲帆同學用的材料和符紋都不一樣。”
這次,很快有同學也發現了異樣。
馬美威訓斥完周文超後,也走上前檢視情況。
此時,張雲帆有些無奈——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過來,讓他不知該繼續繪製還是停下。
“咦?你這些材料還真有點特別。”
馬美威拿起金刀符仔細觀察,“不對呀,我沒教過這種東西……張同學,這些符籙是你自創的?”作為三階符師,她眼光獨到,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馬老師,您別問了。”
張雲帆眨眨眼,在這麼多人面前,他實在不好回答。
“等等,我認識這符籙。”
一名眼尖的同學突然大喊,瞬間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
“這不是早上新聞裡出現的金刀符嗎?”
“對對!就是今天新聞介紹的那個,沒想到張雲帆會繪製!”
馬美威立刻轉頭問:“祝紅兵,這是什麼符?你怎麼會認識?”
“老師,這是新出現的符籙,早上新聞剛報道過。沒想到張雲帆能畫出來。”
“不對,這符籙的符方還未公開,他怎麼會畫?除非……難道張雲帆同學就是建立這個符籙的人?”
真相很快大白。
大家一想,倒也覺得理所當然——張雲帆的符籙成績一直是單科冠軍。
建立一個新符方還真,可能。
“雲帆同學,這符籙真的是你建立的新符方?”此時,馬美威的語氣突然變得鄭重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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