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修煉室,張雲帆來到靈獸院。
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頭一沉,曾經熟悉的地方,如今已物是人非。
院內沒幾個熟悉的弟子,幾個陌生面孔正忙著搬東西,而那熟悉的天蟒青牛也不見了蹤影。
“你是誰?”一名弟子沒好氣地攔住張雲帆。
張雲帆壓下心中的不耐,不客氣道。
“靈獸堂的堂主趙河在哪裡?”
“不知道。”那弟子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就在張雲帆有些失望,準備離開時,一名曾在靈獸堂的弟子悄悄跑了過來。
“張師兄,你在找趙堂主嗎?我知道他在哪裡。”那弟子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
“嗯,你說吧!”
“前幾天趙堂主受傷,傷好後就被白雲坊市的坊主接走了。
孫家接管神農堂後,趙堂主也被開除了然後消失了,聽說去了對面的青雲樓。”
張雲帆心中一震,抱拳謝過那名弟子。
這一刻,所有的線索在他腦海中串聯起來。
當初趙河拿著浴魂草向他學習金庚點靈針,將他推薦給坊主王運通,還有那看似生死垂危的受傷……
種種跡象表明,趙河絕非表面那麼簡單。
然而,就在張雲帆準備離開神農堂時,孫金帶著四五名弟子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站住!你以為神農堂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孫金滿臉怒容,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孫金,你到底想幹什麼?”張雲帆臉色陰沉,冷聲呵斥。
“你以前是仁針堂的堂主,別以為能矇混過關!現在神農堂的四個堂主全部捲款跑路,你會不知道?把貪汙的錢交出來!”
孫金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他覺得自己佔著理,就算鬧到白雲宗,張雲帆等人也逃不過執法處的制裁。
張雲帆心中怒火中燒,卻仍保持著冷靜。
“你找錯人了!我加入神農堂還不到一個月,根本不清楚什麼貪汙的事!”
他回想起剛加入神農堂時,就察覺到考核官們行為異常,如今看來,他們早已在暗中謀取私利。
只是沒想到,一換東家,這些人便捲款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句不知道就想了事?你剛來不到一個月就成了仁針堂的堂主,這其中沒貓膩誰信?”孫金不依不饒。
“滾!”張雲帆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怒火,寒光一閃,星辰劍已然出鞘,劍尖直指孫金等人。
“白長老就在旁邊看著,你們敢動手?”
張雲帆眼神銳利如鷹。
此話一出,孫金身後的弟子們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紛紛後退。他
們都知道白求丹長老在白雲坊市,若是真與張雲帆動手,後果不堪設想。
看著張雲帆離去的背影,孫金咬牙切齒地罵道:“一個貪汙犯,神氣什麼!”
他接手後的神農堂,早已負債累累,連一顆靈石都不剩,這讓他既憤怒又無奈。
雖然心中滿是不甘,但他也清楚,自己絕不敢真的對白求丹的弟子動手。
夜色漸深,張雲帆走出神農堂,心中五味雜陳。
這一趟,他雖解開了心中的疑惑,卻也目睹了神農堂的混亂與人心的複雜。
難得這般清閒,張雲帆悠然來到了白雲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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