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一袋米要扛幾樓?

第2章 你當我是慈善天使?

彌彥隨手抓起房子外面一個看似價值不菲的陶瓷壺,自己現在沒有什麼錢財,這或許能換點藥錢。

可在這個時候,彌彥聽到一股尖利的嗓音。“我們這棟房子的少爺今天剛自殺,他死之前,可是說把這棟房子贈送給我,你們現在幫忙看看,這,值多少錢。”

這個聲音是這棟房子女僕阿慄的聲音,彌彥仔細在腦海搜尋她的一切。她是一個極度肥胖,貪得無厭的僕人,仗著悲耀善良,一邊一直各種原因找他要錢,另一邊,他一直在變賣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

今天為止,家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變賣的東西了,彌彥手上的陶瓷壺是唯一一個了。至於彌彥身上的,本是可以支援自己到18歲的錢財,現在已經被她騙得一乾二淨。這樣的人,彌彥極度的惱火,這悲耀不但娘,而且還懦弱。

她肥胖的手掌在客廳的雕花木門上敲得咚咚響,話語裡面止不住的興奮。就在這時,內室的紙門“唰”的一下開啟了。彌彥看到那如豬一樣的女人,後面帶著三個身著黑色羽織的本地地產商弗朗商行的收房人。

彌彥強忍虛弱,臉色蒼白卻目光如炬,他凌冽的盯著眼前這個肥成一團球的女人。“阿慄,你就這麼著急變賣我的房子?”

阿慄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彌彥,心中默默暗罵:這腎虛鬼,怎麼現在還不死。但是臉上卻假意勉強笑了起來。“悲耀少爺,你竟然沒有死,可擔心死我了,我今天可是哭了一天了。”

“哼,那真是謝謝你的忠心,不過你為啥現在帶著這些人來,是什麼意思?”彌彥一聲冷笑,眼前這個人可真的是不要臉,他帶著不容質疑的威嚴說道。

阿慄發現眼前這個悲耀和以往的懦弱有點不一樣了,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變得更加具有威嚴,即使察覺到這點微小的變化,她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對峙,畢竟,現在房契她已經偷到手了,她怎麼說都可以。

阿慄壯起膽子繼續說。“悲耀少爺,這是你贈與我的房子,這些年,我在這裡照顧您,一直沒有工錢,您說的,要把這房子抵押給我。”

彌彥被這女人的無恥笑到了,所幸自己的心裡年齡不止十六,他緩緩的走到這滿身都是油脂的女人旁邊,突然,右腳絆,用還是健康的手,用力一橫推,一下就把她像豬一眼的身體撂倒在地上,然後踩在用力的踩在她的肚子上。

彌彥冷冷的說道:”這個房契恐怕不是我所給你的吧,是你自己偷的吧。還有你說你沒有工錢,這幾年你在我面前騙走的錢不少吧。今天家裡孩子生病,明天老媽生病,後天二兒子被馬車撞,你以為我的錢是許願池裡的王八啊。你當我是慈善天使嘛?”

阿慄瞠目結舌,心裡十分震驚。他沒有想到,曾經溫柔知禮的悲耀少爺自殺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他現在怎麼這麼強勢了。

“你這個只會在房間寫著別人看不懂筆記的病秧子。”她不服氣的罵道,扭動著身體,想要站起來,給這身體虛弱的少爺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她阿慄也不是好惹的!

彌彥見狀,沒有客氣,掏出夾在右手咯吱窩的陶瓷壺,往女人的腦門上摔去,“啪嗒”一聲,陶瓷壺碎了,女人的額頭上流著勃勃的血液。

“你們三個在看什麼,不要房子了嘛。”阿慄臉部扭曲的怒吼道。

三個收房人正欲踩著木屐上前幫忙,彌彥狠狠一瞪,那目光不像是一個16歲孩子可以發出的,像是經歷過刀山血海的眼神,他們打了一個冷戰。

“你們自己考慮清楚,我一個人在這裡生活了這麼久,擁有這麼大的房子,你覺得我是小家族的人員嘛?上來之前想想後果。”彌彥威脅道。

其實悲耀是什麼姓氏,彌彥己也不清楚,似乎這段記憶被封存了。不過在這個叫做吉原城的小城市,擁有這麼一個地產,那可是看著不比吉原城的三大家族差,既然如此,大家都不知道,何不賣賣神秘。

三個收房人也意識到了眼前這個小孩子,這眼神手段,可真不像是哪個沒背景的孩子,他們能作為吉原城一帶的黑色地帶人員,自然也有這個眼力見,他們停下了腳步。“這位閣下,我也不想和您家有衝突,但是這房契已經被阿慄賣給我們主人,您看?”其中一人故作為難,拿出房契。

“我知道了,十天後你來這裡找我,現在我先處理一下我們自己家的事情。”對於這些人,沒什麼好客氣的,你越客氣,他們越認為你是可以欺負的,彌彥不耐煩地用不可商量的語氣說道,手指著大院門口方向。

三人相視一眼,默默地點了點頭,鞠躬至30度,然後踩著木屐離開了這棟院子。

整個房子只剩下他和胖僕人阿慄了,彌彥再次踩在她的肚子上,用力扭幾下,僕人阿慄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踩出來了,終於有些害怕了,顫顫巍巍道:“悲,悲耀少爺,我錯了,請您原諒我,我以後…………”

“夠了,我不想聽你多說了。”彌彥不客氣地打斷她,繼續威脅道“你現在需要做兩件事,第一,把房契和這些年你從我家偷走的東西賣的錢如數還回來,第二,你去把我房間打掃一下血跡,但是我不想看到我房間任何的東西少了,如果,沒有完成,你死定了。”

第一點,他是深知在哪個世界錢財都很重要,不知道悲耀哪根筋搭錯了,視他們為糞土。第二點,他不想讓僕人動是因為或許能從悲耀留下來的東西中知道一點這個神秘少年的身份。

胖僕人阿慄點了點頭,現在眼裡全是對這個性格突變的畏懼。

彌彥滿意地笑了笑,放過了眼前這個胖僕人,向著門口走去。唯一值錢的陶瓷壺砸碎了,不過在他的記憶中又想起了一個人,算是他的青梅竹馬-未音。

由於悲耀的體質一直比較孱弱,打從這裡住的時候,去羽鶴藥館抓藥就變成了常事,未音是藥館裡面羽鶴宏思的女兒,這一來二去,他們就變得熟悉了。

他現在所去的地方就是羽鶴藥館,身位常客的自己賒個賬,問題不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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