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走!把她帶上!有人來了!\"
話音未落,寺廟的木門便被一道劍用力劈開。
林行止渾身血,劍上還滴著鮮血,光眼神彷彿就能殺死人:
\"我看誰敢動她!\"
領頭人明顯嚇得有些不知所措。這寺廟這麼隱蔽,他到底是怎麼找到的?
\"王爺來得正好。\"領頭人拽著柳凝酒的頭髮,彎刀抵住她頸動脈,強作鎮定。
“若今天不把證據交出來,她就死定了!”
“王爺,別管我!絕對不能讓證據落入他們手中!”
\"住口!\"
領頭人用力拉扯她的頭髮,\"再廢話現在就殺了你!\"
林行止握緊佩劍,聲音低沉道:
\"我說,放開她……\"
領頭人獰笑著,刀鋒在柳凝酒頸間劃出一道血痕,\"把證據交出來,否則我......\"
柳凝酒突然咬住對方手腕,在慘叫聲中奪過彎刀。
鐵鏈嘩啦作響,她趕忙掏出自己懷中隨身所帶的毒粉,撒向眾人。
“王爺,躲開!\"
林行止飛身躲開,飛到她的身邊攬住她腰身旋身避開。
柳凝酒借力越到旁邊空地,掏出剩餘的銀針,刺向敵人麻穴。
那些守衛頓時覺得全身酥麻無力,倒地不起。
\"他們的招式和王府侍衛很像,有內鬼!\"
林行止喊道。
一時間,刀劍相擊聲、慘叫聲、怒吼聲交織在一起。
混戰中,柳凝酒將銀針狠狠刺入一名刺客大動脈,那人直接倒地,懷裡掉出一枚刻著侯府徽記的令牌。
\"果然如此!王爺,看這個!\"
\"該死!殺了她!\"
領頭人見事情敗露,不顧一切地衝向柳凝酒。
林行止橫劍擋在她身前,聲音冰冷如十二月的寒水:
\"想死就來!\"
當最後一名刺客倒下時,林行止的玄色長袍已被鮮血浸透,身上大大小小十幾處傷口。
他抱住柳凝酒,佩劍哐噹一聲掉落在地。
\"疼不疼?是我來晚了......\"
柳凝酒看著林行止肩頭還在滲血的傷口,淚水奪眶而出。
\"王爺你的傷……為什麼不帶著府中的侍衛?傷成這樣......\"
\"我怕晚一步......\"林行止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聲音沙啞,眼神中盡是望不到邊的神情。
\"這幾天,我找遍了京城每一個角落。每天我都渴望著能夠找到你,但每一次我的希望都會落空。我的心,就像時時刻刻在被凌遲。\"
柳凝酒靠在他胸前,淚水決堤,在這寺廟中的這幾天,她也每時每刻都在害怕,再也見不到他的面。
\"王爺……我也害怕再也見不到您……”
林行止把她抱的更緊。
“這些人背後肯定是蘭府的人,我們一定要將他們全盤托出……\"
廟外,陽光穿破雲層,描摹著兩人的輪廓。遠處傳來密集的馬蹄聲
侯府侍衛隊的旗幟在晨光中閃現。
林行止握著柳凝酒的手,眼神堅定。
\"走,我們回王府。那些內鬼,敢碰我的人,都得給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