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這個玉佩,她一眼便能認出它的質地品種。
由於對藥材比較敏感,所以自己平時見到玉器會不自覺的去辨認它的品種,這已經是一種多年養成的習慣。
而在為蘇芸汐按摩時,不經意的撇了眼她腰中的玉佩,很輕易的辨認出了它的質地和品種。
剛才他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玉佩,她便知道如何自證。那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玉佩和在為蘇雲熙做按摩時看到的那個玉佩,根本不是一個品種。
雖然他們兩個顏色相似,但是自己用多年的經驗還是能夠輕易的辨別出他們是兩個品種,眼前的這個品種,質地更加脆弱,而給蘇芸汐做按摩時的玉佩,也就是蘇芸汐真正的玉佩,質地更堅硬。
很明顯,蘇芸汐是特地拿一個造假的玉佩,來誣陷自己。想必她是捨不得拿真玉佩來進行這場騙局。
而蘇芸汐永遠也想不到,恰恰是自己的這一點忽略,給自己的局帶來了最大的漏洞。
她也沒有料到,自己一眼便可認出這玉佩的質地。
如今老夫人讓自己低頭給蘇芸汐道歉,還要給她下跪,怎麼可能?
她要當著眾人的面打蘇芸汐的臉。
“啟稟老夫人,奴婢剛才已經說了,這玉佩不是奴婢偷的,所以奴婢也絕對不會下跪認錯。”
柳凝酒以一種毋庸置疑的嚴肅語氣說道,竟比平時徒增了幾分高大的氣場。
“反了你了!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你說不是你偷的,你可有證據?”
老夫人火冒三丈。
“啟稟老夫人,奴婢有證據。”
柳凝酒不慌不忙地說道。
眾人都面露出不信的面色,認為她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開始渾身罷了。
林行止眼中倒是閃過一抹光。不知為何,他相信柳凝酒,也相信她一定能夠證明清楚。
“敢問蘇小姐,您玉佩的質地可是翡翠?”
“是翡翠。是我祖父珍藏的一塊極品翡翠所制,就給我避災求福的。不知柳小姐問這個作什麼?”
蘇芸汐想著,這柳凝酒問這個幹什麼,不過只是拖延時間罷了。還不如早些面對事實,承認罪行才好。
蘇芸汐在心中默默嘲笑著她,想都沒想地隨口回答了出來。她倒要看看這柳凝酒是要做什麼掙扎。
這時候她隨身攜帶的婢女卻朝自己使了一個眼色。
蘇芸汐沒看懂。
“是這樣的,蘇小姐,你現在手中的這個玉佩,它的質地並不是玉石,而是顏色與你的那塊翡翠玉佩極為相像的滑石。”
柳凝酒不慌不忙地說道。
蘇芸汐表情凝固住了。
她現在懂得了剛才自己婢女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啊?哈哈,不會吧,這不看著就是翡翠嗎?柳小姐又有什麼證據說這是滑石?誰知道柳小姐是不是隨口杜撰的呢。”
蘇芸汐故作鎮定地答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一個玉石評鑑師來鑑別一下,證明我說的沒有錯。如果我說的是錯的,那我自願領。但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那我的床底出現一塊和蘇小姐您一模一樣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