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丫鬟甜又乖,傲嬌王爺淪陷了

第76章 毒蟲的口中食

隨著時間流逝,男人的掙扎停止了,但毒蟲任然如浪潮般翻滾。

陳春垂哇的一聲乾嘔起來。

這屋中的氣味並不好聞。

脂粉味之下,血腥氣與蟲群臭氣並存。

“還未結束。”令姑姑興致高昂,“你可以為這男人死了?不,他還活著,只是毒入五臟六腑,他正在幻覺之中。或許正在和想念之人共度最後一段光陰。”

“就這樣,一瞬地獄過後,才可入極樂世界。”令姑姑張狂的笑起來,似乎整間石頭做成的屋子都在一同搖動。

“只有深受毒蟲啃噬,才算消除罪孽,才可進入極樂世界——”

陳春垂嚇得出神,幾乎魂遊體外。

眼前血跡斑駁的景象,刺激著她的雙目。似乎一切賭債,背叛,都不重要了,此刻只剩下滿目血紅,

毒蟲已經不似先前那般瘋狂,一部分還盤旋在男子身上,一部分則緩緩後退,爬回屋子四角。

地上的血跡被拖行著,錯亂的向四角蔓延,除了血跡以外,毒蟲身上的黑色液體隨著爬行痕跡,將血跡不斷劃開。

這一幕不斷的刺激著陳春垂的眼睛。

等毒蟲盡數從男子身上離去,那衣袍之下,幾乎可見和著血肉的白骨,有片衣襟之上,明晃晃的一節內臟。

陳春垂從被賭坊帶走,到現在已經約一天一夜,腹中空空,只有酸水不斷的往上湧,灼燒著胸脯與喉嚨。

耳邊似乎有風聲,也可能是人說話的聲音,但那已經不重要了。

陳春垂緊緊抓著衣裙,頭上滲出細密汗珠,但渾身又似墜入冰窖。發冷又發抖。

陳春垂轉過頭,面目模糊間,看見眼前的那個瓷瓶,陳春垂伸手將瓷瓶窩在手裡。

一指長的青花瓷瓶,瓶身冰涼,捂在手中,好似使她清醒了一份。

“如何?是作賭坊的人牙子,還是做這毒蟲的口中食。”令姑姑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陳春垂想要回答,卻發現用盡氣力,嗓子也發不出聲音。

張開嘴大口的換氣,除了喉嚨中灼燒的痛覺之外,不再有什麼。

不能言語,手臂發軟,幾乎再要跌倒在地,頭昏眼花。眼前幾度昏黑一片,陳春垂握著手中瓷瓶,指甲刺入手心,迫使自己清醒起來。

雙手扶於臺階之上,支撐著上半身,陳春垂用力點了點頭。

聽見令姑姑古怪尖銳的笑聲之後,陳春垂立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令姑姑仍然坐在太師椅上,王蟲赤紅的外殼下,七彩的翅膀緩緩展開。

未等令姑姑看清,隨著一聲振翅嗡響消失不見。

許槐兒在牆角瑟瑟發抖,埋頭與雙臂,她幾乎以為自己又要遭受一次毒蟲啃噬。

自王蟲嘯叫的那一刻,那些記憶便突然湧上心頭,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才經歷了那些事情便立刻忘卻了。

雙手手腕與胸脯的痛覺又細細密密的傳來,恐懼與痛覺侵蝕,許槐兒壓抑著呼吸,痛苦隨著氣息壓抑在喉嚨中,緩緩落下淚。

王蟲停在了許槐兒衣襬,收了七彩翅膀。

草木青腥氣又現。許槐兒以為自己又做了夢。閉上眼,卻不知自己雙頰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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